黎盅粟又问:“刘家梁应任何职,请大人定夺。”
赵鸣雷起踱了两步,脸着另一,想了想。
“刘家梁即刻赴任城门总。”
……
晚上,钟永利店铺里,张天强在打着算盘,钟永利躺在一个竹制躺椅上,非常惬意。这时,刘家梁和张天富进门来。
刘家梁笑着:“有了我们古堡的算盘,钟大老板整天可以大翘二郎,真是舒服啊,哈哈……”
钟永利跳起来:“你们来得正好,正好有事和你们商量。”
“什么事还要和我们商量?”这是张天富的声音。
钟永利想了想,慢慢说:“玉扣纸、雕版书籍和条丝烟在州的市场很好,南洋、T省这些地方的雕版书籍几乎都从汕出去。那些渡海出去或者回来探亲的人,许多人回去的时候,带着雕版书籍、族谱出去的不胜其数。现在雾阁和纸槽都开工了,半天崠的纸槽再做一些条丝烟纸,我们可以联手一起来做生意,你们看如何?”
张天强点头道:“我看这是一件好事。”
张天富有些为难:“不过我和家梁在军营,比较麻烦。”
“我看你们在军营里呆着没什么意思,离开它算了。”钟永利提议道。
刘家梁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
“我看你们不如像天强一样,干点什么事,到时也弄个剥下戎装,赶出军营。”
刘家梁笑道:“只怕那时不是赶出军营,弄不好军法置就适得其反了。”
“你们不帮忙,这些事做起来人手不够。
张天富想了想:“不如这样,雾阁那里有丘雅娟没什么问题,可以让黄芳过来州啊!
“我看可以,而且纸槽现在已顺畅地做起来,家盛空也可以帮忙。”刘家梁赞同道。
钟永利慢慢点着头:“我这次回去,芳向我问起过这边的状况,在古堡好像心不是很好。”
张天强起了同病相怜的觉,慨道:“是啊!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新婚之际却家破人亡,很多人肯定也会议论。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张天富有些奇怪:“有什么好议论的?”
“还真有议论的!我就听人说,黄芳在雾阁最困难时候离开了雾阁,进了墨香堂。墨香堂一出事,没地方去了,只好又回到雾阁。这些议论让黄芳背上的可是一个背主之名,心肯定不好。”钟天利介绍说。
张天富却不高兴:“可是江繁远被土匪勒索,还是芳帮忙筹的银子,现在雾阁重新开工,也是芳帮的忙,这些嚼舌头的人怎么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这些嚼舌头的人嚼不烂自己的舌头,却可能把别人的名声嚼烂!”
钟永利看着张天强:“你也委屈吧?先被别人嚼得进不了族谱,又嚼了个蛤蟆张的下场!”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看看,自己是嚼错了舌头!”
他们谈了一阵,来到一家酒,只听划拳打码,人声鼎沸。三人在一起饮酒,一会已喝得有些醉意。
“曹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在我眼中,我们客家的米酒,那才是佳酿啊!”张天强回忆道。
张天富仰头喝下一杯:“在州喝了这许多酒,我觉得还是古堡的红娘酒好喝。”
刘家梁却说:“现在要是能喝到我娘自己酿的米酒就好了……”
“这次我们兄弟回古堡,帮你……把酒带来。”
刘家梁拍拍张天富的肩膀:“回去主要是把一个人带来。”
张天富:“人?……忽省好!一定带来!
张天强立刻举起碗:“来!为家梁升任城门总再干一碗!”
刘家梁端起碗,却说:“区区一个小总罢了!”
张天富已在歪了:“比武的时候,要不是那陈统锐使诈,现在你就是二营的兰翎长了!”
“比武谁倒下谁就输,那只能怪我自己手软。来,喝!”
三人仰头喝完,起有些踉踉跄跄地出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