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永利附和着：“对啊，如果不做大生意，我把你张天强来干什么？！你这个算盘已名声在外了！
“我？名声在外？”
“你在古堡做的几件事，都在汀州府传开了。和雾阁做过生意的那些书商都说，你张天强是个做生意的料！我再不把你抓住，就被别人抢去了！”
……
这几天，古堡的人们都在谈论李家的二公子李庆秀。瓦子街上，几个中老年妇正凑在一起。
“你们可不知道，李家的这位二公子李庆秀啊，和他哥哥李庆全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亲眼看见啦？他昨天不是已走了吗？”
“他刚来那天就从我家门前走过，我吓得把门都关上了！”
“你说这李庆秀才去了几年南京，这么快就长他哥哥的样子了。”
“要不是他的打扮和他哥哥不太一样，大家都以为大白天到鬼了！”
“我家儿子看见他，以为是见鬼了，一回家就跑进房间用被子蒙上头，我了半天都没用，给吓着了，后来煮了蛋包了银给他了背，这才缓过来！”
“听说这个李庆秀除了去了他远房的叔伯家，就再也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我也听说，这位李家的二公子脸上看不到什么喜怒哀乐的表。还有人问他远房的叔伯，墨香堂发生这么大变故，李庆秀这次回古堡来都说什么了，不过他远房的叔伯很，一句话也没。”
“要是晚上到这个李庆秀，真会被他吓破胆！”
“唉……他墨香堂李家总算是留下了一炷香火。”
……
钟永利陪同两个人，来到了张天强商铺外。
钟永利招呼着：“于老板，你们看看我们这新开的这家铺子，主要是做雕版书、玉扣纸，将来还有条丝烟纸，这里离码也不远，出货进货都很方便。”
于氏兄弟看了看，就往商铺里走。钟永利连忙前头引路，高呼着：“天强，两位于老板到了！张天强连忙跑了出来，两位老板大驾临，舍下蓬荜生辉啊！”
钟永利一一分别介绍道：“这位是于海老板，这位是于泳老板。”
张天强拱手笑着：“幸会幸会！在下张天强。示意两位里边请！”
“幸会！”
于海于泳兄弟笑着：“幸会！”
四个人寒暄着，往店走去。黄芳立刻出来，给于氏兄弟送上了茶水，于泳看见黄芳，眼睛突然亮了，看着黄芳窈窕离去的背影，目不转睛。他的眼却被张天强注意到了。
张天强问：“于老板，你们看我们这里怎么样？”
于海问：“你们的货源有保证吗？我看你们现在的货太。”
“我们在汀州府有自己的纸槽、自己的书坊，这请你们放心。”
“海外的销路我们可以解决，不过现在你们的货太。这样吧，我回去先拟出一个合约，你们看看。”
张天强点点头：“我们可以回汀州府，再多进一些货。”
说话期间，于泳的目一直追随着黄芳。于海却起道：“那好。我们先告辞。
“二位，留下来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如何？”钟永利忙招呼着。
于泳很是高兴：“大哥，你看……”
于海不答应，说：“我们还有事在，就不叨扰了。”
很想留下来的于泳没有办法，只好随乃兄告辞而去。于氏兄弟走后，张天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于泳有些不屑。
“你看他们会以多分订这个合约？”
钟永利想了想说：“不管他们定多分，扣除货款以外，赚的钱至也要五五分，否则就没多意思了。”
“从于海不愿意当面定下合约来看，他们肯定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两兄弟当中，这个老大于海是出了名的老巨，那个于泳倒不怎么样。
张天强点点头：“我看他一看见芳，眼睛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多半是一个纨绔子弟！永利，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