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不过州的海外贸易,听说除了那个林铁兰,就属于海兄弟了。”
“这样看来,我还真要去会会那个神的林铁兰喽?”张天强认真的看着他。
“你当然要去!这个林铁兰不仅神通广大,而且我有一种觉,相对于老巨的于海,林铁兰应该更好合作。”
“你可别忘了,这个于海再老巨,他也是州知知底的商人,而这个林铁兰却有些来历不明啊。”
“哎……我说,现在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照你张天强的格,做生意能赚到钱就可以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张天强正道:“那可不一样,这个林铁兰要是和倭寇有什么勾结,这个生意再能挣钱,我也不干!”
钟永利还是劝说他:“现在不是还没决定要和谁做嘛。既然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认识林铁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明天我去会会。正好我也要把银票还给。”张天强掏出那张一千两的银票。
不料钟永利一把夺过了银票。
张天强惊讶道:“怎么?没见过一千两的银票?”
钟永利却笑着说:“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啊!不过我们还要回古堡进货,正愁没银子,你把这还给了,我们拿什么进货?”
张天强想去抢:“那我们也不能要人家的钱啊!”
钟永利连忙躲开:“林铁兰说了,送出来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去。你为什么一定要把银票送回去?你傻啊?”他拿了银票转就出了店铺。张天强哭笑不得。
……
古堡雾阁书坊里,江母走进制版工房,看着雕版在清秀靓丽的客家妹子们手下练地雕刻出来,脸上有了一种惬意的神。
江母将丘雅娟了出来:“累坏了吧?”
丘雅娟了一下汗:“婶,我还好。”
“雅娟啊,我看你就搬到雾阁来住吧。一来现在事很多,样样都离不开你,找你方便一些;二来,有空我好找你说说话。你就住芳原来的那个房间吧。”
丘雅娟搬进黄芳原来的房间,发现了黄芳遗失的那封李耀本要亲手给李庆秀的信,随手就夹进了一本雕版书。
……
州这边,商铺里,看着黄芳把店铺整理得井井有条,张天强看着心里十分舒坦,不住称赞起来:“芳,过你这么一整理,我们这里像模想样的,缺了你还真不行!”
黄芳笑着:“你这张啊,跟抹了似的。”
“我说的是实话!”
“噢……是吗?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这样说过?”
“以前没有机会,现在不是正好有这机会嘛。”张天强油舌。
“你可真是越来越会逗人开心了!”
“哎,我这可是真心话!古堡谁不知道你黄芳能干啊,谁娶了你都……”
张天强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急忙捂住了。但是,这话已勾起了黄芳的伤绪,背过去,眼眶已湿润。看着背转的黄芳,张天强不知说什么,只得静静地走开了——晚上,他才敢进屋。
一进屋看见桌上已准备好的菜肴,不手抓了一把放进里。
黄芳正端了壶酒上来,看见张天强的样子,不笑了。看见张天强还想用手抓菜,便打了一下张天强的手:“刚从外面回来,就用手抓菜,去洗一下手!”
“哎呀芳,你一来,我觉这里像个家了。”张天强乐呵呵地洗手去了。黄芳看着离去的张天强忽然陷了沉思。回过下意识地摆放着筷子。
张天强进来看着有些发愣的黄芳,用手在眼前晃了几下:“哎,芳,你发什么愣啊?
黄芳回过神,掩饰地说:“哦……没什么,刚才手指被烫了一下。”
张天强一把抓住了黄芳的手:“你怎么没说啊!来,我看看。”
黄芳猝不及防被张天强一把抓住手,脸腾地红了。张天强照着被烫伤的地方吹了吹气,说:“都起泡了,你没有抹点茶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