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哪有茶油啊,又不是在古堡。”黄芳将手从张天强手里挣脱出来。张天强看到红着脸的黄芳,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让黄芳尴尬了,连忙掩饰地说:“哦……是啊,我都忘记了!这样,我现在就去钟永利那里问一下有没有茶油,没有的话,我去取一些药回来。”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黄芳一把拉住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不又红了,连忙放开他,背过说:“不用了!我没事。该吃饭了。赶吃饭吧。”
“好吧。吃晚饭我去给你拿点药敷一下。下次记住,一被烫伤,应该马上把手放进冷水里面。”
黄芳动的点点头:“好啦,我记住了。你先吃饭还是喝酒?”
“刚离开古堡几天,你忘了我们客家人的习惯啦?”
“你看,我还真忘记了,先吃饭再喝酒。不过我晚上不想吃饭,我先喝酒了。”
“不吃饭喝酒容易醉啊。”
“要醉就让它醉,今天我高兴。”
说着说着,干、干,两只杯子在一起。
黄芳已喝得醉醺醺地,张天强喝得似乎也不:“差不多……不喝了吧。”
黄芳举起杯子:“喝……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今天高兴……,你……你还怕喝不过我?”
张天强连忙放下杯:“我哪里……哪里喝得过你啊。”
“你一件件……事做得……我是……是越来越佩服,你……可不要让我失。举杯再喝!”
两人又是仰头一饮而尽。张天强也醉意朦胧了,说:“我有什么……值得你佩服啊。我……我虽然是路边捡来的孩子,但我也是吃着张家的米……喝着古堡的水长大的,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张家的族谱?”
黄芳却更悲伤:“进不了……族谱,你……你还有爹娘……关心,不像我从小没了爹娘,孤苦伶仃,寄人篱下,那滋味你……可不知道。好不容易嫁个人,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你说,我的命是不是……是不是很苦?”
“那你……你看看我,了亲,新娘却跟别人跑了!”
“来……喝!别管……那么多!”黄芳已是歪歪扭扭。
张天强也举杯:“同是……天涯沦落人……喝!”
黄芳一杯下去,倒在了桌上,一只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张天强连忙踉踉跄跄过去半扶半搀,拽起黄芳:“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黄芳嘟哝着:“我没……没醉……”
两个人互相倚着,歪歪斜斜地踉跄往黄芳的房间去。进了黄芳房间,张天强想把扶到床上,无奈自己体力已不支,一倒到床上,也把张天强带倒,一下压在了上。一把把张天强地抱住。
两个人醉眼相对,呼吸急促。朦胧中,张天强觉得下的人就是江爱真。黄芳开始手忙脚乱地解张天强的腰带,张天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要摆脱黄芳。
“芳……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爱真。”
但黄芳手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动作。张天强推开,但黄芳立即又将他抱住,喊着:“天强……你不知道……我……我也喜欢你!”
“芳,不行!我是过亲的人!”张天强猛地推开了黄芳,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边系裤带边往外走。
后,坐起来的黄芳泪点点。
……
李庆秀回到家,立刻四联络,打听消息。这天,他和汀州府衙的莫师爷来到一个酒和听松轩茶前。
莫师爷手道:“李公子,我们到听松轩喝茶如何?”
李庆秀却说喝茶淡而无味,不如喝酒恣意酣畅、痛快淋漓,不知莫先生意下如何?”
莫师爷捋须惊道:“墨香堂的二公子好酒,而大公子却喜茶,你们兄弟两个竟是如此不同!”
“何以见得?”
“今日若是换作大公子,定然会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