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气息稍定:“对!钟老板和张老板都已回古堡了!”
“那怎么说?”
“说晚上会来。”
于泳兴奋地挥挥手:“好!你下去吧!”
伙计退了出去。于泳得意地问管家:“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管家递过一包东西,低声说:“这些迷药,等小二送茶来的时候,我就放在茶里。这样,不喝酒也躲不过去,哈哈……”
两人发出得意的笑。
夜深了,黄芳走进包厢的时候,于泳和管家已在里面等候。看见黄芳如约来到,于泳笑逐开:“啊呀黄小姐,你来了就好!张老板和钟老板不在,我们又要出远门,所以合约先请你过目。”
黄芳疑问道:“还有一位于大老板呢?他怎么没来?”
“噢,他临时有事脱不开。”于泳搪塞道。
“那我们先看一下合约吧。”
“不急不急,酒菜都上来了,先吃完饭再说。”
“对对对!”管家也附和着。
“酒就不必了。”
“那好。管家,你去弄壶好茶!”于泳回头示意。
“马上就来。”
管家一领神,走出了房间。
这时,张天富来到商铺,看见只有伙计一个人在那忙着:“怎么就你一个人?黄小姐呢?”
伙计抬起头回答:“于老板请黄小姐去看合约了。”
张天富疑问道:“怎么还没回来?什么时候走的?”
“有一两个时辰了。”
张天富有点警觉:“一两阁个时辰了?在什么地方?”
“好像是一个……什么,怀什么……对了,怀月!”
张天富赶忙大踏步离去。
张氏兄弟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怀月包厢,黄芳觉得眩晕。站起来,脚一软,坐在了座位上,趴在桌上昏迷了过去。于泳笑一声,抱起了晕过去的黄芳往外走,走到了上的休息包房,一脚踢开房门,迫不及待地将昏迷的黄芳的放在了床上。
张天富急匆匆地走进怀月,问了一个伙计,伙计指了一下上。张天富急跑上了,进了包厢,只见杯盘狼藉不见人。张天富急忙拦住一个店小二,问:“于老板和这里的客人呢?”
店小二指指上:“客人还定了上的一个休息包房,您看看去。”
张天富急忙往上的休息包房跑去,到了门口,他一推门,门是拴着的。张天富突然到一种异样。他在窗下捅开窗纸一看,简直气炸了肺,只见于泳正在脱黄芳的裳,上的服已只剩下一件红肚兜了。张天富一脚踹开房门,于泳吓得从昏迷不醒的黄芳上一跃而起。
他上前一把揪住于泳,一记重拳打去,正打在于泳的太阳岤上,只听于泳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张天富急忙替黄芳裹上,正要背起离开,突然觉不对,他上前一试于泳的鼻息,大吃一惊。轻呼一声:“死了?”
张天富镇静下来,想了想,便将于泳的尸体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急忙背起黄芳,掩上门匆匆离去。
店小二见张天富背着黄芳出来,不由奇怪:“这是怎么了?”
张天富支吾着:“哦……喝醉了。”
“于老板也醉了吧?”
张天富顺水推舟道:“对。他在上睡着了,千万不要打扰。”小二走后,他立刻背着黄芳急匆匆地出门。
……
夜晚,另一家旅店李庆秀站在窗前,脑中尽是黄芳的影子。他从行李里面取出一幅卷着的纸,打开以后竟是一幅画,画上的年轻子酷似黄芳。李庆秀喃喃自语道:“我和哥哥长得酷似,为什么嫂子和也长得这么像?天呐!怎么会这样?”
他起徘徊着,摇着头,一会儿又站在窗前发愣,自言自语着:“难道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吗?”
与此同时,张天富、刘家梁和林铁兰正在一起商议。
刘家梁仔细思忖着:“我看那个于泳的哥哥于海决不会善罢甘休,为今之计,天富和芳要赶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