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则说:“现在一些契约文书都要用拉丁文书写了。”
谢水科担心的问:“这样下去,T省不就变红的了?”
酋长也很是气愤:“最初这些红来到T省,每到一地,都大肆放火杀人,有些抵抗的村社都被他们夷为平地了。更可恨的是,他们用高山族人进攻高山族人,让我们自相残杀。”
“真是双管齐下,要把我们都变红啊!”
……
在澄海街巷一角,衫褴褛的胡建礼开始行乞。看着旁边一个老乞丐高声着行行好,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他却张不开。他把一个破碗往面前推了推,算是有了突破。
半个时辰下来,老乞丐的碗里总有人扔点钱,但是胡建礼的碗里却没有。胡建礼自己觉又不出口。那老乞丐看见胡建礼要不到钱,挪了过来,给他传授。
“你这样的行头人家是不会可怜你的,你什么时候才回得了家啊。”
胡建礼询问:“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以前一定是没吃过什么苦,你不出来也没关系,但你好手好脚的,谁会施舍给你?你装不了别的,就装个瞎子吧。”
“装瞎子?”
老乞丐没说话,用泥灰给胡建礼的眼眶涂上了黑圈。
“换一个地方,把你的眼睛闭上。”
这样,裳褴褛的胡建礼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地蹲在街道的一角,几乎已没有人可以认出他来。他低着头,闭着双眼装瞎子。偶尔有人扔下一个铜板。
黄芳远远走来,看见裳褴褛的老乞丐扔下几个铜板,走过胡建礼旁边,同样扔下了铜板。但是胡建礼并没有抬起头来。
……
夜晚降临了,张天强三人在来妹家的火塘边和大家相聚,一些当地青年吹起了悠扬的鼻箫等。
大家要求张天强表演一个节目,他出去摘了一片树叶回来,居然表演起树叶吹奏。大家一片掌声。来妹也觉得惊奇。
座中最为惊诧不已就数江爱真了!
江爱真悄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张天强不正面回答:“就是……慢慢学会的。”
江爱真追问着:“告诉我,你学了多久?”
张天强看着,笑了笑。
“现在有你在我边,什么都能学会啊!”
江爱真脸一红,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甜。
……
大海上,一艘运猪仔的船舱,一些人横七竖八躺着。
李庆秀在这艘船上,他和一些人严重失水,正吐得一塌糊涂。
有人已因为生病得不到救治死去,种种惨状令李庆秀到绝,他以手捶击舱壁,歇斯底里,几乎失去理智。
……
张天强却稍微有点转运了——第二天,他们又来到来妹家,将大陆汉民使用的农用工如犁、耙、辘、杵的图形画出,给了酋长。酋长和一些长者拿起张天强画的犁看了看。
“这是什么?”
张天强指着图说:“这就是利用水牛犁田的犁,把这个让铁匠照样打出来,我可以教大家使用。”
酋长有点不太兴趣:“可是我们没有牛,打出来也没有用。”
他边的长者们也点头称是。
“只要找到一头水牛,我可以让大家看看用牛是怎么犁田的。”
酋长点点头:“那好,我就让来妹带你去集市,找铁匠打出来试一试。”
很快,来妹和张天强下了山,来到熙熙攘攘的集市,来到一个火星四溅的铁匠铺,将图纸给了铁匠。
走出铁匠铺,张天强向来妹询问起来。
“来妹,这里的集市有卖笔和玉扣纸的地方吗?”
来妹想了想回答:“有一家卖笔的,但玉扣纸是什么纸,我没听说过。”
“就是边纸,没听说过?”
来妹点点头:“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契约文书用的就是边纸。走,我带你去。”
没走几步路,两人来到了一家商铺。
来妹站在门口:“这好像也是一个客家人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