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水科看着她:“林小姐,我觉得张天强和你很像。”
黄少芳想了想,点头道:“嗯。的确有很像的地方。”
张天富转头对黄少芳:“你也说很像?哪里像了?
“张天强和林小姐一样,都是做事不拘俗套,见解都和寻常人不同啊。”
……
酋长家,鲍比肯给宝儿服下奎宁后,瘴气祛除,人也见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张天强点点头说:“这西洋的药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江爱真对鲍比肯:“你这是什么药?”
鲍比肯用生硬的汉语说:“这药叫金鸡纳霜,也有人叫做奎宁,这是治疗疟疾最好的药物。”
来妹递过银钱说:“谢谢你了。”
鲍比肯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需要。”
来妹不解:“那你需要什么?”
鲍比肯转向酋长:“其实,从现在起,你们如果让大家到学校来学习,也可以学到像疟疾这样的知识。
酋长想了想:“如果不要学你们的什么《基督教教义》、《祈祷文》、《圣歌》,只学这些怎么治病的,我们还可以考虑。”
鲍比肯摊开手说:“学校就应该什么都学嘛。你们可以早晨让男人们去上学;上午让孩子们去;下午的时候让妇女们也去。这样大家的时间就可以错开了,一点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那算了。我们可不想学那些罗罗嗦嗦的东西。”
治好了病,张天强、江爱真和鲍比肯走出了酋长家,鲍比肯看了看江爱真,问张天强:“这位是你的夫人吧?她很美丽。”
江爱真红了脸,张天强却很高兴,连忙点头:“是的是的!”
江爱真白了张天强一眼。
鲍比肯继续问:“刚才夫人说过宝儿得的是瘴气,瘴气就是我们说的疟疾。听说夫人还上山采药给宝儿服下。症状虽然没有去除,但却有所缓解,只是大家没有注意到。”
张天强夸口道:“我的夫人只是因为山上的草药不全,不然早就治好宝儿的病了。”
江爱真嗔怪道:“又不是你治,牛皮吹得这么大。”
鲍比肯点点头:“噢,原来是这样。那我一定要向夫人请教红国草药的治疗方法了。”
张天强却摇着头:“我们红国的草药治疗是秘不外传的秘方,不是随便就告诉你的!”
鲍比肯拿出药:“我可以用我的金鸡纳霜交换,怎么样?
张天强摆摆手:“不换不换。你的这个药也没告诉我们是什么做的,用完了就没了。我们红国的草药治疗可不是这样。”
鲍比肯笑了笑:“金鸡纳霜是从一种树中提取的药物,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在这里见不到这种树。
张天强看见鲍比肯带着一个药箱,便有些好奇:“你的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鲍比肯对这个说服了酋长,让他为宝儿治疗的人也充满了好奇:“你真想看吗?别人都害怕我们,说我们兰国人会抓了孩去,挖了心肺下酒,你难道不怕我吗?”
张天强大声道:“我不是怕你们,我是恨你们!不过,刚才看见你治好了宝儿的病,觉得你的箱子里面很有些名堂,所以很想看看。你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