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布练暴的打断他说:“错!他们不是红国人,我们的国旗早就高高地飘扬在福莎的大地上了!他们只是这些大山里野蛮的猪罗!对这些野蛮的猪罗,我们能够这样施于仁慈吗?”
鲍比肯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呢?对那些愿意学习罗马文字的人,我们首先要和悦地劝说与讲解,有些村民被引住了,听我们的话了,不就功了吗?”
“我的严厉已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那个猪罗胆敢反抗?这下好了,你这一松口,我还能往下做吗?还有,你怎么可以让张天强的纸槽、书坊给我们神圣的基督教义印制土语教材呢?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主义、我们的神圣还能存在下去吗?”范布练跺着脚。
鲍比肯则也很不满:“我,我无法跟你解释。”
一个村民上前问:“鲍比肯先生——我想问一下,最后的晚餐为什么是十三个人?”
鲍比肯转向范布练:“看到没有?有人会来找你吗?”
范布练哑口无言:“你——”
……
云消雾散后的玉峰山上,清新可人。
来妹听说张天强的纸槽库房被烧的事以后,忙与自己的友藤萝将自己攒积的私房钱带上来找张天强。
藤萝走之前问:“你真的就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部送给张天强老板?”
“那还有假?他遭如此大难,我不忍心不帮他!”
藤萝嬉笑着:“你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来妹打了一下:“乱说。他不是到我们村来教我们、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好事,如今他遭遇恶人,一把火把那么多东西全烧了。他遭如此不测,我们能袖手旁观吗?还是好朋友呢!
“我过去会防碣你们手脚的,你就一个人去吧,不过路上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哎,那我走了!”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来妹兴奋地唱起了山歌:
“哦喂——心肝哥啊唔要愁。
自有云开出日头。自有水清见石子。
自有好日在后头!高山岽头一枝花。
日子长久花会下。涯郎遭难妹着急。
心肝跌落手中拿。哦喂——
这边,看着被烧毁墟的T省雾阁书房库房,张天强在山坎子上痛苦地徘徊。
来妹匆匆来到,反复寻找才发现了土坎上的张天强。
“天强哥,我不知道我这么称呼你喜不喜欢?”
张天强惊喜的问:“是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想世界上所有的人,只要你有心,还怕找他不到?”
张天强点点头:“说的好。”
来妹轻轻的劝他:“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刚刚建的库房就被人烧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你以前不是教我说,不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自己不倒下,一切都可以从新来过吗?”
“对,从新来过。可是容易吗?”
来妹送上自己的私房钱:“是不容易,可是众人拾柴火炎高。你看,这就是我的一点柴火,请你收下!”
张天强一惊:“你……这怎么行……我不能要!”
“记住千万不要被他们吓倒。我,走了!”
来妹把私房钱塞到张天强怀里后匆匆离开。
玉峰山上的小路悠远绵长。
来妹兴奋地返回时,遇上了传教士范布练的弟弟马诺,他正好替哥哥送来兰国教会从达维亚运来大量的兰国文字的各类宣传、教化书刊。
“哇,丽的姑娘!你这脸上可以掐出水来了——”
马诺看见丽的来妹,便上前调戏。
“流氓!”来妹反手就打了马诺一个耳。
“你敢打我?”
鲍比肯在背后喊着:“马诺,别乱来。”
马诺试图推开他:“你不要管我,走开!”
鲍比肯却用力拉着他:“马诺,别乱来!是酋长的宝贝儿!”
但是马诺却掏出短枪,把鲍比肯开:“走开!否则我把连你一块给收拾了!”
鲍比肯手缓和气氛:“马诺,你一定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