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浦点点头:“我正好遇上皇帝大婚、大赦天下,出狱后听说你跟天强佬在T省发财了,所以来看你们来了。听说你还记着过去的仇恨,所以我特地带了一封当年李老爷留下、写给你的一封信过来,我想,知道当年整个事真相的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有责任把这个事的真相告诉你。我不能够把这个带到九泉底下,要不然,百年之后我也无去见老爷啊……”
张玉浦掏出信递上。李庆秀匆匆看完张玉浦的那封信之后,极不愿的转给张天强看;他又再翻看张天强颈背部那个瓦青的圆形胎记;两人依信而言,卸下脖颈上都挂着的田黄微型雕版比对,正好是雌雄一对!这让他们二人一下愣在当场……
接着,张玉浦向大家讲述了一个令张天强、李庆秀心惊的故事——
……
春天里,百花开。
汀州古堡墨香堂大门口,中年管家张玉浦牵着一匹马等候着。青年李耀本一副出远门的打扮,李老爷子与李耀本夫人金等在门口相送。
李耀本接过缰绳,翻上马绝尘而去。
他走后,一个莹火虫子与繁星共舞的夏夜中,浑燥热的李老爷子从竹躺椅子上翻来覆去地拍着大扇,突然李耀本有意纳为填房的金,从客厅袅袅娜娜地走过,带来一阵香风。李老爷子一个鹞子翻站了起来,喊道:“金——金——”
“老爷,你我?金走过来。
李老爷子说:“灶下的布娘已回家去了,这床铺的棉被也太厚了,睡了直出汗,我想换一床薄的丝棉被,你来帮帮我。”
金有些孝顺的说:“老爷,这事我来就行了。”
“我怕累了你的子。”
“没事。”金麻利地帮忙李老爷子铺完床。老爷子立刻抱了另一床丝棉被递给金,说:“金,这一床丝棉被是我去年在杭州买的。就送给你!”
金摆摆手:“不不不,老爷的东西我怎么敢要?”
“你拿着就拿着吧。”
“不不不!”就在李老爷子与金推来推去的过程中,李老爷子一把把金揽在了怀里。
金一愣,挣脱李老爷子的拥抱。老爷子却拥抱得更,并强吻金。金抬手打了李老爷子一掌。
李老爷子笑道:“打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今夜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金无奈的问:“我要不肯呢?”
李老爷子又笑道:“那我现在就喊人,你一个人家,半夜三更到公公屋子里做什么?传出去你就不要做人了。”
“你……”
“来吧,我会对你很好的!”李老爷子掏出一个致的田黄微形雕版挂件送给金,并且给挂在脖子上,知道这是什么吗?田黄。一两田黄三两金。这是我早年在福州寿山花重金购得的传家宝贝……”
……
冬雪纷飞,外出商的李耀本回来了。
李耀本看着大肚子的金惊讶异常,一个角落里,张玉浦告诉了李耀本什么。李耀本听了又又恼。
“怎么会这样?全古堡的人都知道金是要做我的填房的,我出去了一年多,谁还不知道这件事?”
张玉浦低声道:“家丑不能外扬,我看要赶想个办法。”
他立刻来到古堡街头一土匪常来往歇脚的酒店,看着鲁大几个土匪模样的人正在打尖吃饭,便故作神地对酒友说了一个绝对真实的消息——
只听张玉浦道:“……不过这个消息是绝对可靠。听说明天上午有一个富商要从半天岽去汀州府,说是带了小半轿子的银两……”
鲁大竖起耳朵听到了。
与此同时,李耀本则来到他与金的卧室,作出十分关心金的子和娘家况的神:“金啊,刚才你娘托人带了信来,说是你娘病了,还有点重,让你回去一趟看一看。”
金问道:“我娘病了?什么病?”
“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