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那个瘌痢头?”张天富楞着看他。
“上次要和黄芳发火那个啊。”
“那个瘌痢头在雾阁干什么?我看不对!”张天强先反应过来。
“我以为觉不太对。这种人不像买书的人。”
“是啊,我看那个人像个剥了皮还回跳的青皮。”张天富点着头。
“我见瘌痢头,到过胡建礼家,结果胡家就被火烧了,这个瘌痢头我看有问题,不是善类。”张天强警觉起来。
刘家梁忽然省起:“雾阁的江老板和老管家都不在,好像说刚刚出门去了……
张天强点头说:“我看瘌痢头一定有问题,有可能是土匪的暗哨!”
“土匪的暗哨?”
张天强激动的看着哥哥:“上次在胡建礼家里见瘌痢头,他还是挑着锔担的锔匠,这回上雾阁买书干什么?!”
刘家梁疑问道:“有道理。不过如果真是土匪,上次烧胡建礼家到底为了什么?”
张天富看着弟弟:“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点我也一直想不明白……瘌痢头如果是土匪暗哨,那么土匪的动机真让人费解……”张天强思索着。
“江家没有男人在家,我看还是要小心。”刘家梁道。
“雾阁现在生意红火,土匪对江家有什么不良意图虽然还不知道,但是胡家是一个前车之鉴。再说,雾阁是钟永利纸槽最大的玉扣纸买家,如果雾阁遭殃的话,我们今后在纸槽就不好干了。”张天强道。
“刘叔说,十几年前土匪来袭,连谁家有几岁的男孩子都很清楚,这一定是有暗哨提前踩过点,清了况。如果瘌痢头有问题,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我看我们这今天晚上上些人说一下这个事。”刘家梁一本正说。
“谁好呢?”
“我看平常胆子大一点,关系不错的就行。”
“我看可以。”
“那我们分头去找人。”
三人说完,互相看了看,点点头,立即分头而去。
……
很快,张天强、刘家梁、张天富立刻到了一群他们古堡一般平日好的年轻人,到刘家梁商讨防备土匪的问题。其中当然有胡建礼,上次追T省人的泄气牯等人也在其中,还有刘叔去通知大家的水生等等。大家七八舌地商议道。
“我们是不是要和族长弼应叔公说一声啊?”泄气牯谨慎的问。
“和他说啊?那种胆小鬼,肯定要大动干戈惊动土匪,那还不坏事?”张天强讽刺说。
“我们要怎么办呢?也不知道土匪什么时候来。要不,我们还请刘叔来?”水生问。
“刘叔体不好,不要惊动他。这次我们要自己想办法。”刘家梁看着他。
“对!这回真要是土匪来,我们做好准备,也像刘叔他们当年一样,打一回土匪!”这是张天富。
“但是,谁知道土匪从哪里来呢?”扛头牯问。
“对啊,也不知道土匪是不是要去雾阁。”扛尾牯问。
“雾阁现在没有男人在家,我想土匪要来的话,肯定是去雾阁。张天强分析道。”
刘家梁一拍大说:“我看去雾阁的可能最大。我们可以在到江家的路上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谁去雾阁通知江家注意一下土匪的事?”
“我去吧。”
胡建礼本来要说自己去雾阁,但被张天强抢了先,也不好说什么。
泄气牯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们不和族长他们说,总应该报个好一点,是不是?
张天强看了看他:“大盗满街走,无赃不定罪。我们现在还只是怀疑是土匪,那些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府怎么会管?!就算是会管,土匪万一今天晚上土匪没来,让他们空跑一趟,以后真有事他们还以为你大惊小怪而置之不理哩!”
“蛤蟆张,没有报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来?就算他们空跑一趟,你又怎么能断定以后府的人对我们的事会置之不理呢?泄气牯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