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火力旺,走十几里山路并不怎么费劲,张飞三人来到戒备森严的祖师庙时,一个个依然活蹦乱跳。
推开推重的大门,就着昏暗的灯火,张飞、王二虎、李继业三人规规矩矩的给始祖像磕头上香。
进行完严肃的仪式,张飞终于抬头观瞧,这一神祖师,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卖糕的,这中间挂的大胡子是耶和华?达尔文?还是马克思?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挂的这黄怪肯定不是中国人,飞哥暗想这金灯会祖师认的有点冤啊!虽然心里犯嘀咕,但上不敢胡说,张飞最起码的风度还是要讲的,三人祭拜完毕,自有人引路,三人被引庙后院中接稀世礼。
祖师庙后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四周围墙高耸,院子中央有一个大棚子,上面有个顶,四周有木头围子,不过已拆掉摆在一边,棚子里放着一个一个东西,张飞觉像一个大篮子,四周挂满了绳索,金灯会的什么明卫把整个山顶看守严严实实,张飞有种上绞场的觉。
李继业也是个雏,不清楚是什么礼,还非常恭敬的给张飞做了个请的手势,脖子的比张飞还长,飞哥恨不得礼真是个绞架,把这个李家好奇宝宝试着绞一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路已至此,退无可退,张飞牙一咬,装作满不再乎的模样,在众人的期待中,大摇大摆进棚子,登上挂满绳索的大篮子。
顺着一个木梯走了上去,上边盖了一层麻布,满怀好奇之心张飞揭开这神面纱,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结果越看越心惊,这——这分明是一个热气球的吊篮,难怪后面连着个大大的气囊。
张飞恨不得把这吊篮上的设备卸下来走,特别那架特号远镜,不过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已是自己的礼了,这才断了沾的心思。
手上颤抖,心里嘀咕,张飞也变的不自信起来,心里直打鼓:现在应该是十七世纪,难道西方已有了这玩意儿,然后无意中被金灯会搞来一个收藏起来,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怎么说祖师长的这么眼,原来真是个洋人,这帮野蛮人怎么开化的这么早,我来没发威呢!这金灯会崇洋外,也不是个好鸟,我就代表国人提前接收了。
打定了主意,张飞立刻若无其事的来到了李继业跟前道:这礼不错,非常谢,我收下了,但是毕竟是个二手货,能用不能用,飞不飞的起来,还在两说?所以我要些人手,好好的检修一番,说不定表演还用的上。
李继业听的两个头大这宝贝礼还能用,还会飞?我没听错吧?废话,气球不飞,难道还要让他跑不?张飞很生气,李继业这货对自己在李家堡的演讲,绝对没有认真听,金灯会的长老们偌大的岁数都听的仔细,你一个晚辈不好好听,真是不,改天一定要修理修理。
原本要发作,为了合作大计,张飞不得已又给这位贵公子讲了一番天书,听的李大爷傻傻的直点头,也不知张飞讲的是什么,只记住一句话,这玩艺会飞,就兴奋的撒丫子跑下山去给他老爹报信去了。
既然科技已发展到有热气球的地步了,张飞也不得不重视接下来的活动,趁机端生一下自己乐主义的人生态度,于是立刻通知已升格为中信社的中信集团,调圆满完贿赂京城领导任务的张南弟组织干力量,全心的投到了凰坪演艺事业之中。
为了体现震憾效果,张飞专门从清化镇召来一帮炮匠,准备来一场烟火盛宴,虽然花钱不,但是有金灯会撑腰,飞哥也难得大方一次。
要让让陈旧的热气球飞起来不是个简单的事儿,这气球放的时间真够长的,气囊需要好好的修补,这年月补材料、燃烧油料都非常困难,搞不好还得现学现做,好在有金灯会全力配合,几天时间难题被张飞一个一个被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