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知道大人因何而头疼了?噢,哪大仙快说说,看是否相符?刘书办等了这么老半天,心里无限期待。
不忙不忙,不如这样,大人与我各写一个字,将心中所想定居手上,在下写算到大人的什么烦心事,大人写找老朽算什么,写好后,我们两人合在一起一比对,是真是假一目了解,大人自然知晓我是蒙世骗人还是有真本事,这样公平公正,不知大人以为如何?老头捋了捋几撇山羊胡摇头晃脑道。
好,这个主意我赞同,就这么办!刘书办也干脆,说完手抄起笔,便在手心写了一个字。
算卦老头不急不缓,待刘书办写完,也抄起笔,在自己手心刷刷点点认真的写了一个字。
两人写毕,相视一笑,遂把两个手掌凑在一起比对。
只见刘书办手掌上写了一个找字,而老头手掌上写了一个印字,两字合在一起,便是找印。
看见这两个字,刘书办大惊,激动的手只哆嗦,两眼放,一把便抓住老头的手,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声音都有些发颤。
大仙救我?大仙救我?大人不必如此,有话慢慢说,慢慢说老头赶谦虚。
刘书办放开老头,再次定了定神,双方重新落座,刘书办眼中满是期盼,急忙说出掏心话。
实不相瞒,兄弟是知府大人的书办,负责职掌印,前几日印突然消失,把府上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半点眉目,再找不到印,我的脑袋就要搬家,我愁白了头发,大仙一定要帮我找回印,此事若,我必有厚报,必有厚报。
不敢当,不敢当,大人能如实相告,小老儿万分荣幸,万分荣幸,只是这找印之事,小老儿实在是无能为力。
大人有所不知,小老儿对这占卜一道也不通,也是略懂皮头,刚才能够侥幸蒙对已属不易,至于如何破解那更要难上加难,实在是力所不及,力所不及,请海涵,算卦老头不停的摇头,小脑袋瓜儿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刘书办满心的希,却被当头泼了盆凉水,浮动的心是洼凉洼凉,山穷水尽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他哪能轻易死心,于是一个劲的肯求,好话说了无数,抱定了老头的,就差给算卦老头跪下亲爹了。
算卦老头被缠的实在没法儿,只得替刘书办想主意,老头又是冥想,又是掐诀念咒,足足折腾了两柱香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瞪开眼睛。
见老头醒来,刘书办知道自己的事可能有些眉目了,于是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外带掐肩背,把老头伺候的哪一个舒坦。
过了好半天,老头终于缓过劲,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元神重新归壳。
好险,好险,可把我累坏了,我是心力支,搭进去半条命,总算没有白忙活,终于有了点眉目,但是恐怕没个一年半载,休想恢复过来,苦啊,苦啊!大仙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定当厚报,今天出门带钱不多,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大仙笑纳,如果事,另有厚报,绝不食言说完刘书办将上的钱袋子直接掏出来递给了算卦老头。
算卦老头没有客气,直接将钱收好,然后眼睛直盯着刘书办神的说道:大人,你知道丢印是为何?为何?我归溯了多时,终于探知,原来丢印只因为一个人,一个摊上司的人算卦老头一脸的神。
这人什么名字?刘书办一脸的急切,狠不得将老头给碎直接吃了。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这个人什么我不清楚,摊上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本就不认识,算卦老头一字一板。
刘书办这个泻气,搞了半天,你什么都不清楚,这有眉目,这分明是讹钱嘛?脸上顿时就浮现几丝怒气。
大人不要着急,虽然我不知道这人什么,摊上什么事,但是我却知道只要把这人的事解决了,大人的印就会回来,这一点绝不会错,所以找回印并不难算卦老头一脸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