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伙全部逃回李维义的房间,一个个笑的肚子疼,哪还有刚才的气模样。
韩雅儿不明所以,进屋便问:这玩的是哪儿出?怎么没人说道说道?我来,我来,这你还没看出来?这气没白,顺便挖个坑,赚些零花钱,白话就是托儿?李维义像长辈教导晚辈一般。
不就是骗吗?我早看出来的,你们都没正,可是骗的钱没有给我们呀?零花钱在哪儿?小姑娘一脸的天真。
这个属于商业机,你一个小孩子家哪里懂得,大家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李维义便独自溜出门外。
开心倒是开心了,但是这梁子也结下了,恐怕这王有财、曹金生也不是善茬儿,山西王家、曹家干的就是违法的买卖,今天吃了亏,改日一定会找回来,以后的罪有我们的!蒋四心里跟平静一末端,没有锦上添花赶泼些凉水。
姜还是老的辣,有眼,看得比较远,比李维义那个楞头青强多了!不过咱不惹事也不怕事,干着边贸的买卖,和王家曹家终究会结梁子,只不过是早晚而已,怕他做甚!张飞却并不以为这个玩笑有多么可怕,现代晋商中信得挑大梁,不服的乍刺儿的都得一个一个收拾。
现在集团搭上了九边会,在山西地面也是横着走,很多晋商都归于旗下,但是也有些势大的并不买账,曹家、王家便是其中的领头羊,所以这个梁子迟早要结,硝烟弥漫的商战,刀兵相见都是轻的,与之相比,今天的不愉快真是小巫见大巫。
一会儿功夫,李维义去而复反,并且带回一个银袋,一进屋呼啦啦倒了一桌子,众人围过来观瞧,足足有三百两多两,钱财动人心,钱这玩意儿如果说谁不在意,那都是白扯,这里没有外人,于是众人立刻进气氛热烈的分赃讨论环节。
与之前相比,张飞继续于弱势,王二虎、蒋四这帮人耍皮子早已青出出蓝而胜于蓝,都很有一套,一个个说的自己都辛苦无比,就连韩雅儿也跟着学坏了,争的比谁都起劲儿,当然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分钱比出钱要容易太多了,最后大家皆大欢喜,一人分了五十两上下,略有差异,还剩下十几两碎银充公,用于晚饭的花销,今天真的赚大了。
雅间已被占了去,接下来咱们去哪儿?韩雅儿立刻有了疑问,有钱也得吃饭不是。
大家齐齐将目看向李维义。
要不二雅间?或者换个地方?李维义也没了底气,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只好探探大伙的口风。
哎呀!依我看,去什么雅间?我看咱们就去大堂,本来咱们也不习惯玩高雅,俗人当然有俗人的活法,大堂虽然有些杂乱,但是人多热闹,增加食众人无言,张飞只好出来拍板儿。
张飞的提议获得了一致的认可,在雅间大家还是觉拘束,浑的不得劲,在大堂里虽然大呼小,但正符合大家的本,只是有两个眷,抛头面多有些另类,但是张飞毫不介意,也没打算乡随俗。
一行人兴高彩烈来到大厅,之前的狼狈表早已不翼而飞,七人在大堂正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落坐,伙计赶快忙前忙后张罗着。
大堂里人真不,坐了十向桌,李维义有人缘,有几位别桌的老客竟然认出来,频频过来打招呼,气氛很是融洽,张飞心不错,立刻吩咐伙计:今天李公子高兴,大堂的老客,我们这桌全部买单。
无缘无故突然有人请客,不用自己掏钱,当然是好事,大堂的气氛也迅速活跃起来,大家看着张飞这桌的人也非常顺眼。
王二虎算得上是有名的酒囊饭桶,初来乍道的韩雅儿也不示弱,除了韩燕燕姑娘,在坐的各各都是狼吞虎咽,一个个吃相凶恶,都是饿死鬼托生的一般。
张飞七人就在这热闹好的氛围中饱餐了一顿龙门大餐。
酒足饭饱又品了几壶茶,一帮人养足了神,只是天尚早,于是立刻有人提议出门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