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玩的投且夸张。
哇呀呀,找死齐国远真的火大了,上去对着张飞就是一脚。
啪,哎哟!哎哟!齐国远真不含糊,一脚踢在了黄土地面上,五挪移被咯的直咧,这季节地面冻的梆梆的跟铁块也有的一拼,踢上去怎能不疼。
齐国远忍住疼痛,再找地面那小崽子,哪里还有踪影,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特意了眼,仔细观瞧,仍然一无所获,那个项燕的小崽子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凭空消失。
齐国远正在发楞,忽听后传来咯咯的笑声,扭回头一看,可恶!那小崽子不知何时已跑到了他的后,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
齐国远,刚才耍的不错,有把子力气,我这里正好缺个长工,专门负责担粪,我觉你不错,不如你就跟我干算了,管吃管住张飞边笑边乐。
呀呀——呸,小崽子竟然讽刺你齐大爷,刚才没动手,我是看在你年的份上,不忍得欺负你,谁知你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乏酒,你以为齐爷爷是跟你过家家,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利害,我非劈了你不,齐国远虎目圆瞪,一晃手中板斧便向后的张飞砍去。
真是不孝子孙,连你亲爷爷也敢打,真得教训一下了,既然你满喷粪,就先从掌开始吧!张飞摇头晃脑,捋胳膊挽袖子,活动脚,准备大干一场。
齐国远冲到跟前,人已瞬间消失,他还没缓过神来,一只小手便到了眼前,圆了呼的一声便了过来。
啪——,声音清脆,齐国远顿时眼冒金星,被结结实实了个大,可他连人在哪都没看清。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声音有如豆一般不停的响起。
我——劈——了——你,我——啊,啊,啊,呀,吗,哇……齐国远开始还能出人动静,双臂也能乱几下板斧,但是本没什么效果,舞了数十下也没劈到张飞一汗,飞哥晃动形如同鬼影,忽前忽后,忽左忽右,齐国远眼前到是虚影,哪里还能分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被的,老齐的两腮肿的跟包子差不多,不过耳也是个力气活,齐国远皮糙厚,张飞打了一阵硌的也手疼,于是耳很快便了拳打脚踢,打脸也下移至肚子,肚子虽然软乎,但是也架不住这样拳脚相加,所以不长时间齐国远便蜷的像条虾米,板斧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双手护住头,只剩下颤抖,颤抖……张飞很快收工,因为他刚才的一阵发狂好像有点老头了,看把齐国远这孩子吓的,咳嗽一声都能吓的一哆嗦,所以当然不必再浪费力气。
张飞抬眼看去,有点生气,因为两座土山上百十号人大眼瞪小眼,寂静无声的楞在哪里,也不摇旗呐喊,跟傻了一般,这让飞哥非常的不爽。
山上的人听着,限半柱香的功夫全部给我下来排队,谁慢半步我剥了他的皮,听见没?张飞朝山上的上百人吼道。
山上的人真的有点发蒙,本来是跟着打酱油的,想混点汤喝,结果反了被打劫的,这小孩是人吗?这么猛,齐国远这么大的块头被打的跟孙子一样,连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谁不震惊,谁不发傻?山上的人继续发傻,以至于让张飞觉的他们对于自己刚才的话无动于衷,于是更加生气,手拾起齐国远丢在地上的板斧。
贯足了力气,左手一甩,嗖,右手一甩,嗖,两只板斧发出一丝撕裂空气的恐怖刺耳声,叉着,划出丽的弧线,直奔两边土山。
两山与张飞站立之地,相隔有七、八百步,一百多人眼睁睁瞅着两柄板斧划着孤线,咔嚓,吓嚓,一边一个,两棵大细的松树被拦腰拦断,哗哗哗,几丈方圆的树冠翻滚着跌下土山。
看着自己甩出去的效果,张飞也是吐了一下舌头,心中也是震惊不已,不会吧!怎么自己突然之间如此的神勇,刚才两臂力量足有上千斤吧!乖乖,这还是人吗?整个活人版的变形金刚,难道爱的力量真的如此巨大?山上的人更是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