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宴喝的畅快,那些对张飞动手的人,被大夫简单理后也都重新落座,一个接一个的给张飞敬酒陪不是,刘黑塔虽然的伤最重,但是也不甘落后,非要给张飞敬酒,张飞全部以礼待之,好言安。
另外张飞也是略懂医道,对于刘黑塔的伤不惜亲自动手接骨,给刘重新固定,直到确定无碍后才重新回到宴席,如此礼贤下士,让刘黑塔热泪盈眶、激涕零。
这宴会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才结束,大厅里一个个都喝的酩酊大醉,张飞也没有例外。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飞徐徐醒来。
这一觉睡的香甜,张飞迷迷糊糊的觉手非常松软,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燕子姐的怀抱,立刻眼睛一翻,吧嗒,吧嗒,想继续沉迷在温乡里。
哪知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飞哥突然觉脚底板奇痒,如百爪搔心一般,痛苦难当,不得不再次从窝里窜起来,这一折腾韩燕子也醒来了,张飞的豆腐计划没有实施便彻底泡汤。
一脸的不愤看向你们的脚头,这时从对头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懒腰,打着哈欠嚷道:怎么这么早就把我吵醒了?不是雅儿还能是谁?这个坏妮子,你就装吧!张飞心里把雅儿剥了十八遍,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韩叔父一家的事,可有眉目?韩燕子不忘关心自己的家人,雅儿也瞪大了眼,不再调皮捣蛋。
昨天刚见面不便细问,现在对城里的事都还不清楚,但是这事只能暗来,明来的话反而授人以柄,给了杜青牛要挟我们的借口,所以此事不要轻易对外提起,你们两人也暂时不要暴份,我们先把城中形势搅乱再说张飞把想法简单说了说,张飞知道还有正事,不敢耽搁急忙爬起来。
就依你,一切小心燕子姐不忘仔细叮嘱。
张飞匆匆出了房门,见小甲在门外伺候便随口问道:昨晚是谁把我搀这屋的?是我,昨晚见爷醉的不轻,需要有人照应,我就擅自作了主小甲急忙答道。
你小人机灵,不错,自个领十两银子的赏钱?张飞乐道。
好来,我就知道爷会喜欢小甲不忘画蛇添足。
张飞一脑门的黑线,突然停下脚步道:你年纪不大,怎么思想如此猥琐,这么快就学坏了?这样吧,赏钱减半,罚抄《妙法莲花》十遍,学学张飞正道。
是小甲立刻垂头耷脑,没了活力。
张飞不管小甲的剧烈绪反应,一路小跑的赶往后院,并让人禀告古大海,下人直接将张飞引到了后书房,古大海已在这里等候多时。
寒暄了几句,张飞便言归正传。
古大伯,小弟有一事不明,正要当面请教?请讲,我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一老一,非常可笑,相互称呼就非常混乱,古大海张飞贤弟,张飞则一直古大海伯父,但是却习惯以兄弟自称,这两人辈份乱的不像样,俗话说的好,这胡乱答应。
大伯父不在常平庄清福,怎么跑到这古周城?莫非也看到了什么明王宝藏?张飞得探探这老狐狸的底儿。
什么明王宝藏,我现在守着你这座金山,哪里还瞧得上那些废铜烂铁,再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钱财乃外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要那么多做什么?实不相瞒,我来趟这混水原因有二,一来我与韩天林家还有些,虽然多年不曾来往但是他家遭难,还在咱的地面上,我不能坐视不管;二来我与杜青牛是死对头,翻起旧账都看不见头,那是解不开的仇疙瘩,就冲他,这事我也要上一杠,不能让他好过,这下清楚了吧?哈哈哈这古大海今天说话,直截了当,没有给张飞来一个云山雾罩。
这一次张飞真听懂了,他也相信老古头没有说假话,这只老狐狸比泥鳅还,如果不是和杜青牛有什么海深仇,也不至于下如此的本儿,看看来的这些朋友就知道,山南海北的哪都有,这都是老古头半辈子积攒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