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规划的事业蒸蒸日上,飞哥心里头说不出的舒坦,可惜乐极生悲。
这天张飞正在聚福祥悠闲,北丐火急火燎跑来报信,而且是鼻青脸肿,服破烂,一看北丐如此德,飞哥心便咯噔一下,不用问也知出事了。
一盘问果然不假,药材市场遇见了麻烦,昨天药材市场工地被几十个地无赖给堵上了,这些小子一个个歪戴帽子斜瞪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块好饼。
这群地一出现,马上有伙计飞报许士康,许公子在河涧六君子中,算是开明的,也会来事儿,知道是上惹事的,赶到现场对这些畜生和悦、笑脸相迎,努力息事宁人。
可是人家本就不买账,这帮子领头的做王赖子,是府城有名的混混,这次打着药场侵占他们祖坟的旗号,前来看地讹人。
许士康明知道王赖子信口胡扯,这河滩地是同知杨士琦杨大人出面张罗的,在府备过案的,哪有什么坟地?再说谁家会傻到把祖坟设在这河边荒滩,除非想断子绝孙。
心里清楚归清楚,但面上还不能带出来,许士康好话说了一箩筐,把同知老爷的名号也抬了出来,还让张北丐给闹事的人一人发了一吊钱。
许士康来软的,耐心的跟他们泡功夫,王赖子等找不找借口,闹也闹不出花样,一帮人磨蹭了一会,一咬耳朵,向许士康下了狠话,说要一天之包赔其纹银十万两,一手钱一手息事,一个子也不行,否则药场莫想动一砖一瓦。
许士康和张北丐一合计,觉此事蹊跷,好模好样的,府城的地怎么会跑来河滩捣乱。
按说有杨同知的名号,一般人怎么敢来招惹?既然人家有恃无恐,想必背后有比较的靠山。
地们前脚一走,张北丐后脚便发动人手扫听,一番探听才将事原委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这王赖子真抱有,他的靠山便是府城东关的冯太岁,冯太岁本名冯大保,是怀府头号恶霸,在怀府一带横行多年,以至于人们早忘记了他的本名,独占了太岁的名头。
这冯太岁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他儿子冯二狗是河县的巡检,掌管府城及周边一带治安,大权在握,独占差,家里富的流油。
仅仅一个巡检即便再有势力,也不敢名目张胆的跟知府同知过不去。
这冯太岁之所以如此嚣张,主要是因为他有一个远房亲戚,据说是他的娘舅的什么亲戚,虽然关系远但结上便能关系近,而冯家就关于结,那亲戚世代有人做,据说冯家祖上在怀府的差事,就是走的这门亲戚的门子。
冯家父子的巡检差,也是通过这门亲戚得来的,现在这门亲戚已高升河南右布政使,有此的后台既便是知府大人也要给几分面子,所以冯家父子才如此跋扈。
了解到这些况,许士康不敢耽搁,立刻找苏延庆商议对策,苏延庆当即面见同知杨士琦通报消息,商议的结果是以和为贵,做生意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于是当晚苏延庆便让人拿着贴子给冯家送过去一千两银子。
六君子满以为这事可以揭过去了,哪知这冯太岁胃口不小,天刚亮王赖子便又纠集了百十号人,再次将药材市场封了,这次闹的比昨天还凶,大门都被推坏了。
不巧的是,王赖子闹事之时,张北丐刚好在工地守堆儿,小伙子哪里得了这口气,立马和几个伙计上前阻止王赖子等人破坏。
年青人火气壮,三说两说双方便说翻了,推推攘攘很快演变拳脚相加。
王赖子这群地手非常黑,又是有备而来,而张北丐他们手善,又有所顾忌,所以吃了大亏,个个被揍了个五眼青,服也被扯破了。
等许士康闻讯赶到,检阅司的人也来。
那还用说,当然是来拉偏架的,巡检的兵丁们不分青红皂白便开始锁人,荮场干活的伙计老实被抓了几十个,只有张北丐反应快,冷子躲了起来,王赖子纠集的地在巡阅兵丁的有意放水之下只被抓了四、五个,以便用来反咬一口,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