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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树大招风

许士康到场局势已崩坏,这文化人了难为,赔礼、塞钱使尽了浑解数,只奈这巡阅油盐不进,许士康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到巡阅司衙门涉,同时暗中派北丐回城聚福祥客栈报信。

北丐将事过娓娓道来,没放过一个细节。

张飞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很快吧嗒出了滋味。

这事明摆着,冯家父子看着药场声势大眼红,自己不便出面,于是派出王赖子这个爪牙,自己躲在幕后指挥,打算敲竹杠。

这种事古今一理,一点都不稀奇。

张飞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只是府城的水很深,他们一伙又初来乍道,如何把握这个度着实让人犯难。

见张飞没有暴跳如雷,反而出奇的平静,北丐也给镇住了,他本来心中惴惴不安,以为自己捅了这么大一个捅子,止不定要被批什么样儿,结果张飞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只是一个人坐在哪里发呆,这让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可惊慌的,你立刻回去,将药厂的事先停了,所有伙计补发一个月工钱回家待命,令外多买些东西,到被抓的伙计家中走一趟,被抓的伙计不能亏待,一人补两个月工钱,让其家里人不要担心,衙门的事自由药厂出面解决,王赖子的事等许大哥回来再说,张飞不敢妄动,决定看看形势再说。

别忘了,去怀仁堂理一下伤口,换服,张飞补充道。

北丐激的看了张飞一眼,答应一声,便带人去理善后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直等到傍晚,苏延庆和许士康才拖着疲惫的体回到聚福祥客栈,来不及休息便来找张飞头。

张飞立刻来胡应雄、肖天韧、阮金毅,头商量此事。

衙门方面基本谈妥了,每人保十两纹银,明天便可放人许士康先介绍了与衙门的况。

一人十两银子?这不是打劫吗!这帮狗日的!胡应雄一听自已方吃亏被打,还要再赔进去几百两银子,立刻破口大骂。

药场的事,怎么样了?冯二狗什么态度?肖天韧见伙计无恙,便询问起药场的事。

唉,冯家父子一对不是东西,今天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从中斡旋,都快磨破了,大冯、小冯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本不提这茬,跟我们打起马虎眼儿,实则是死咬着不丢,药场的事没有一点进展,苏延庆一脸的郁闷,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

他们想要怎样?有什么底线?虽然不出所料,张飞依然很平静,不不慢问道。

每年一万两银子,或是五份,这是中间人估出的,准不准都不好说,许士康咬点牙给大家了底。

什么?咱们一年能赚多钱?他姓冯的上就吞了一大半,还我们活不让了?干脆和姓冯的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胡应雄是个正直汉子,当场气的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嘣响,就想找冯家父子拼命。

胡大哥莫急,他漫天要价,我们就地还钱,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真到撕破脸,我们自然也不怕他,苏延庆忙出言劝解。

咱们的底线是什么?飞兄弟还是拿一下主意为好,肖天韧征询张飞的意见。

万事开头难,开局如何,一定程度决定集团未来发展的格局,府城的水很深,关系错综复杂,诸多势力窥视我们,等机会下手,今后出门在外做生意也是如此,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要面临各种明里的、暗里的势力压榨,所以此事必须考虑周全,开好头,张飞深知这年月商不易,无钱无势寸步难行。

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不惹事但不能怕事,此事必须坚持原则,不能妥协的坚决不妥协,巡阅大人有背景不好惹,但是其他看笑话的人未必就没有背景,就好招惹,今天来一个冯二狗,明天就可能再来三狗、四狗,阿猫阿狗多了,都想扑到咱们上咬一口,哪咱们怎么做生意?只能关门了事,张飞不得不退一步,想两步,考虑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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