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冯家父子,求上门来,以礼相待,咱们让他,甚至每年送上万儿八千两银子也未尝不可,但是他来横的,拿了咱们一千多两银子还不依不饶,这就是喂不的狗,所以我们也不能给他好脸,张飞对此事定了调。
我想,咱们的策略是外松、明退暗进。
首先要理好善后,明天药场伙计们保出来后,全部安顿回家,药场施工全部停止,伙计们工钱一个子也不能。
对冯家放出风就说我们愿意一月给巡阅几两银子的孝敬,不然宁愿关门不干。
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你们都不要手,张飞说话心平气和,但是双目中却是寒一闪。
同意,就得这么干,咱不能这鸟气,明斗不行就暗斗,胡应雄第一个表态赞。
我也赞,只是我们初来乍道,不能把人都得罪死了,能不撕破脸最好,苏延庆不希事闹的太大。
肖天韧、阮金毅、许士康也同意此事不能妥协,这个口子不能乱开,必须据以力争。
送走众人,张飞连夜将张泰顺给唤了过来。
待你一件要事,你去打听一下,来药场捣蛋的那些渣子的况,越详细越好,我有用,张飞一脸的神。
老叔你就瞧好吧,你大侄子没别的出息,在市井混了二十多年,各行各的人都打过道,打探个消息还不是手到擒来,此事包在我上,突然重,张泰顺有点小得意,对打探消息的事大包大揽、满口应承。
先别骄傲,这事要办杂了,小心我打断你的狗,张飞也端起了长辈的架势。
小侄如果连这事都办不好,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何敢烦劳老叔动手?顺子的很,可不想搭条出去。
不要耍贫,先给你三百两银票再给你三天时间,此事务必办,不得有误,张飞直接把三张银票拍桌子上了。
得令!张泰顺一脸的激动,拿起活动费转离去。
不提张泰顺暗中调查,讹诈事件过一晚上的酝酿发酵,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愈演愈烈。
按照安排,聚福祥指挥部对此事件,采取忍让、冷理的办法应对。
第二天,许士康保还算顺利,冯二狗没有太刁难,一手钱一手放人,几十个伙计很快被检阅衙门放了出来,看他们的状态还算不错,看来在牢里没怎么遭罪。
按照以退为进计划,张北丐迅速给释放的伙计们发了两个月工钱,有伤的找苗神医诊治,没伤的直接回家休养,药场关门上锁,全部伙计集体放长假。
这可是个大手笔,虽然搭进去不钱,但是神农药场招的上百名伙计,因为这事对新东家那是死心踏地铁了心,现在如果让他们拼命,大半的人也会二话不说往上冲。
请想药场被冯太岁讹诈十万两白银境困难,但是东家却始终没有忘记他们这些苦哈哈,工钱不拖欠不说,每人还多支了一个月的工钱。
不幸被抓走的伙计更幸运,东家给家里送去问品,给衙门了保金,还支了两个月的工钱,有病的还免费医治,这样的活菩萨打着灯笼也难找,谁不想跟着这东家干。
此一闹张飞集团一方,放长假的放长假,关门的关门,一时间偃旗息鼓、一蹶不振。
此消彼长,王赖子一方大获全胜,很快嚣张起来,已开始运筹乘胜追击。
沁河滩药场,已关门,而且荒芜人烟,再去闹腾也不会有人理睬,所以王赖子很快将斗争的矛头转向府城的战场。
怀仁堂和聚福祥是张飞一伙的两个据点,王赖子自然清楚,于是两帮混混地很快出现在怀仁堂和聚福祥门口,拉横幅、抬棺材,堵门闹事,本无人敢管。
这帮人就是无理取闹,寻衅滋事,一次苏延庆一不小心被堵在聚福祥门口,一番拉拉扯扯,推推搡搡,被折腾的狼狈不堪、斯文扫地,气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过此事,指挥部直接关门、放假,怀仁堂和聚福祥的留守人员更是门不敢出、头不敢,彻底当起了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