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吧。
你们不能擅杀朝廷命,你们不能擅杀朝廷命,啊——张飞说的云淡风轻,却引来杀猪般嚎。
如此腥的氛围,让人兴不起仁慈善念,五十几个俘虏被手起刀落,歇斯底里的嚎陪伴着痛彻心扉的哭声。
这南召县迎来了多事之秋,巡检司兵被袭,数百兵被杀,县衙大牢又传来着火噩耗,数百囚犯下落不明,本想升发财的吴知县、王县丞、赵巡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三人商量来商量去,觉得为今之计只有迅速平息事态,于是赵巡检被推上风头浪尖。
赵巡检吓的发软,他虽挂着武夫的名头,但是平日养尊优,哪里还有锋芒。
相互扯皮、虚张声势、栽赃陷害,在座的三位都是行家里手,但是真刀真枪则一个比一个熊。
这次可是真匪患,赵巡检当然怵头,但是也不是没有好,比如平日里趾高气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文人,现在说话就非常客气,兄弟长兄弟短。
赵巡检知道两人是给自己灌迷魂汤,但是巡检司的兵丁被杀,还损失一名百户,他想逃也逃不掉,顶着头皮也得气一次。
这次不是去抄家,是去玩命,兵当然不好带,赵巡检狮子大张口,要钱要。
吴知县、王县丞明知是敲诈,但是事到临头,还是他们惹出的麻烦,也不得不让步,于是南召县开始大张旗鼓的兵集结。
张飞攻下地虎寨之后也没闲着,派人四下散布兵将洗南召县的消息,搞起了坚壁清野。
巡检司占了地虎寨,为何留下一百多兵,当然不是为了保境安民,这段时间周边的村镇均被祸害不轻,这次听说兵又要来,立刻慌乱起来。
张飞将带来的一百来人加上地虎寨的一百多人编三个小队,自称穷人团,流四下借粮,更是搞的方圆十里飞狗跳。
次地虎寨损失惨重,复仇的快,畅快的让人心碎。
天启三年,张飞聚大批人力南下,在伏牛山、秦岭三省界之地发展,攻山拔寨,大展神威,扩地无数,秦岭大营发展形势喜人。
天启三年,被抢了饭碗的部分山西商人发起反击,太原府、泽州等地兵蛊沿沁河清剿,无数村镇被毁,神农六营未予接战,其在南太行众多的人、财、化整为零,分批南下、北上。
胡应雄率不足千余人留守,与兵开展为期三个月的角逐,在太行山中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其依托地形优势,节节抵抗,屡屡袭得手,抢夺、焚烧兵资无数,击杀小队无数,后兵杀良冒功,徐徐退却,南太行重建六营,太行大营更加稳固,做为报复,随后张燕亲自策划一场为期半年清洗活动,数千豪商巨贾、地方权贵遭到了腥的清洗。
从天启二年至天启四年,是小飞最平静的时,社团发展纵贯南北、横东西,底蕴日益深厚,逐步为大明举足轻重的重要势力。
过两年的相,张飞与燕子增进了了解,日益深厚,张飞决定给自己大婚,但是他必须先解决一些旧账。
这个旧账便是木兰花,几年来虽然他头上一直有仙人的神圣圈,但是现实中,他更多的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与魏禾、李青侠、杨小玉都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这些纠葛倒退几百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放在大明则是犯了大忌。
过多日的苦思张飞再出奇招,在总部神农庄搞起了比武招亲,让木兰花的那些人自选夫君,为了把这帮姑娘人嫁出去,张飞是煞费苦心,皮磨薄,鞋底磨穿,把手下一帮小弟兄折腾的死去活来,终于促了二十余队新人,他和燕子充当证婚人,为这帮男举行了隆重的集体婚礼,从而为自己的婚姻之路扫清了障碍。
过权衡,魏禾选择了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张北丐,张飞不得不慨自己这位人缘颇好的小兄弟有福气,婚后张飞准备了三辆分别镶满金、银、铜饰件的豪华玻璃四马车,铜马车是魏禾的嫁妆,银马车送给远亲东厂魏公公,金马车送给保护伞天启皇帝,另附三十辆名贵商品送这对小夫妻北上京师度月,想必不久后北丐定能高得坐,骏马得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