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一觉睡的瓷实,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外面的说笑声音醒。
深深的了一个懒腰,飞哥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翘了一只玉石般的小脚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同床的还有位小。
急忙眼观瞧,张飞本以为这位小月姑娘还在睡,结果一看,只见这位玉人正两眼出神的盯着床顶,不知在想什么好事。
咳!咳!估计没什么生命危险张飞假装咳嗽了两声。
你醒了,咱们洗澡吧!小月转眼瞅了瞅张飞出迷人的微笑。
张飞眼前一亮,这幸福来的太快了吧!怎么一睁眼就来个鸳鸯浴。
虽然对飞哥来讲中午洗澡有点不适应,但是数日的昼伏夜出,东躲西藏的,体早脏的可以养虱子了,确实该洗洗了。
这场所服务真不错,这位小月一声召唤,外面便有人开始忙碌起来,等张飞起了床,两只大木桶已被抬了进来,倒热水,洒上花瓣,一番忙碌便可桶洗浴了。
张飞见这架势便知鸳鸯浴是自己自做多,两个木桶不仅远远的分开,而且中间还拉起了幔帐。
既然来真的没戏,但是意的效果也不错,于是猴急的张飞三两下脱了个,随便选了个便了桶。
被清香的热水浸泡,耳边听着脱的沙沙声、洗浴的哗哗声,也别有一番一般调,反正飞哥用。
张飞在浴桶中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一双小手出现他的肩头,开始小心的拿着。
一幽香扑来,张飞映眼帘的是瀑布般的秀发,那张雕玉砌的脸蛋都快贴到了自己的鼻子尖,小月着薄薄纱如仙般萦绕在小飞旁,肤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张飞瞬间如痴如醉,体僵化。
我好看吗?小月甜甜的一笑,千种,万分妩。
不仅好看,而且看着舒服,张飞大言不惭。
哪你愿意为我赎吗?小月凑到了张飞的鼻子尖。
张飞呼吸促,但是好歹脑袋还算清醒。
为你赎?可是你了解我吗?张飞心中有些忐忑。
我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为家人祈福,小月的声音很小,有点凄婉。
能带上我的家人吗?张飞也有了同。
我的家人已不在这世上了,小月的明眸一瞬间失神。
我的家人也不在这世上,张飞也双眼茫然。
相对无言,只剩下小月的玉手在张飞上不停的、,任心神飞向那虚无飘渺的远方。
你有很多钱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月轻声的问张飞。
钱,钱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张飞从回忆中唤醒,迟愣了一下,终于表现出了些自信。
那二千两银子有吗?小月一脸的凝重。
二千两?这对我来说只是个时间问题,张飞还是一脸的欠揍模样。
我可以等,五年、十年,哪怕更久,小月的脸上出一丝坚定。
失神片刻,小月便慌忙找来服,胡乱的给张飞穿上,手便把飞哥往门外推。
怎么突然间乱了方寸,我还是一头雾水,你不解释清楚?张飞一脸的不解。
你快点去挣钱,早一天挣够两千两,我就一天苦,虽然有点自私,但是真的刻不容缓,小月已怒目圆睁有些生气。
我有那么没用吗?张飞看着生气也丽的小月,依然嘻皮笑脸。
看张飞如此没心没肺,小月姑娘一赌气,扭床上哽咽起来。
见自己的形象如此之差,张飞又好气又好笑,一脸的无奈,但也不好再去劝小月姑娘。
只见他端起架子,一弹长衫,威风凛凛的在正座上坐好,大喊一声:去通知我同伴过来一下。
外面的伙计答应一声,便去通知张燕。
不长时间,咚咚咚脚步声响起,张燕和张泰顺并排走了进来,垂手站立。
顺子,你鼻子够尖的,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张飞瞧见张泰顺,一脸的惊讶。
多谢夸奖,多谢夸奖,张泰顺面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