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燕、张泰顺,张飞立即召小翠姑娘过来,这小翠在怡红院多年,多才多艺,能歌善舞,比小月在技艺方面高的不是一点半点,放在前世可是响当当的艺术家,到高人,张飞立刻有了事干。
自小张飞就有当音乐家的梦想,但是因为家庭条件所限,生存环境所制,他除了能对着自己家的三亩黄土地干吼几声外,别没有什么能和音乐能扯上关系。
但是在大学的时候这种况终于有个转机,班里有个孩特会弹吉他,飞哥跟着人家猛学了一段时间,技术虽然很一般,但是至可以糊弄外行,毕竟这技术曾编了个节目搬上班里的元旦晚会,让飞哥很是炫耀了一番。
怡红院里没有吉他,但是有小翠善长的琵琶、古筝,张飞跟着狂学了一阵,竟然可以有模有样的弹出曲子,非常动听,只可惜张飞只能弹一首完整的《同桌的你》,其他的都是半品。
虽然只有一首可供娱乐,但是忧伤的声音、简单的旋律,却让小翠、小月两姑娘百听不厌,这让张飞又一次找到了当星的觉。
张飞沉浸在音乐的殿堂,每晚依然只能抱着小月的脚丫子,在悠闲、惬意之中,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可张燕依然没有消息。
小月有些张,因为在这里花钱如流水,七八百两银子正在以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减,一旦张燕不能带钱回来,立刻会再次回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隐隐觉张燕做的可能不是什么正易。
小月心里非常清楚现在老鸨子之所以对们和悦,那只是看在钱的份上,因为现在和小翠都人供养,每天都在往院里捞钱,虽然量不大,但是好歹不赔钱,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是一旦钱花了,那老鸨子就会凶相毕,就会像撵狗一样将张飞赶出,怡红院隔三差五便会有这种事发生,做为这里的姑娘自然清楚。
面对小月的忧虑与日俱增,张飞不得不考虑该干些什么放松一点神。
于是他把小翠了过来,郑重的告诉自己将要给小月赎,住庙修行以给家人祈福。
小翠听完立刻装出欢喜的模样,眼睛时不时瞅张飞,但始终没提自己的事儿。
张飞沉不住气只好直接了当问:你觉我兄弟对你如何?他对我好的,小翠怯怯的答道。
你愿意跟他一辈子吗?愿意,小翠回答非常干脆,并没有张飞想像中的纠结。
他没文化,相貌丑陋,四海为家,漂泊不定,有时可能还要做一些作犯科的事,你不后悔?张飞真诚告白。
这些我能猜到一二,他虽然相貌一般,但是人好,用专一,不会虚假意,我跟着他心里踏实,我知道可能为他的累赘,但是我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默默的等他,哪怕一辈子,小翠一脸的坚定。
既然发,那就一起办了,我给你和小月都赎,小月说的价得要2000两银子,不知你的价要多?张飞对这种事心里没数。
小翠一脸的张,手一直不停的掐着角。
大概需要50两吧!小翠想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说道。
啥?才50两,白菜价,这么便宜,怎么这年月艺术家这么不值钱,小月比你差的多,怎么价却如此悬殊?张飞听的直咋舌。
这怎么可能跟小月姑娘比,我是人老珠黄,小月姑娘正值芳齡,再说况特殊,是抵2000两银子的欠债抵过来,咱这种地方,南方上等的清倌人,也不过300两银子,更何况我们这些残花败柳,现在三十出头还算值几十两,再过几年,恐怕当烧火的老妈人家都不要,小翠表暗淡,笑的非常勉强。
何必自抱自弃,像你这种艺术家,在有些地方,出场费就要上千万,越老越值钱!不过你跟着我们也不差,我的人生信条是不让跟着我的人一点点伤,我的兄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自然你们郎妾意,那就一块都赎了,你去把老鸨子给我过来,我和他好好谈谈,张飞撸胳膊挽袖子派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