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飞正值用人之际,人才匮乏,象宋斌这种专业人才更是极力招揽的对象,于是爽快的答应下来,但不是收徒弟,而是以兄弟相称。
宋斌却坚决不同意,张泰顺比他还大,都问飞哥叔,自己称哥自然不合适,最后只好折中,张飞称哥,宋斌称兄弟。
气的张泰顺在一旁直咧,自己恨不得自己自己子,谁自己当时要认张飞为叔,如果当时认哥多好,结果集团现在他年龄最大辈份最低,见谁都得叔,丢死人了。
对于宋斌的积蓄,张飞自然不能独吞,讲明了要折算银两,立下账户,算做宋斌在集团的份,但宋斌本不再乎这些,历生与死的考往往会让人看很多东西,尤其是钱财这些外之,此事宋斌大有放下屠刀,立地佛的觉悟。
转眼间了一家人,三人自是亲热无比,说实在的,张飞也特喜欢这墓,这里不仅清静,还冬暖夏凉,通风又好,如果在这里闭关修炼,保不准真能张真仙,于是便安心在这荒山野岭,乱坟古墓度起了假期。
宋斌一人独贯了,现在忽然上两位灵牙利齿特好胡说的,还真不太适应,但张飞和张泰顺两人脸皮厚,还是自来,从不把自己当外人,没事就爱问东问西,活像两个好奇宝宝,整日搞什么挖墓者生存大揭,这日子过的也算惬意、有趣。
在乱坟岗的墓室渡假绝对是原生态,张飞、张泰顺两个贱人,既好动又喜欢刺激,没事就拿孤僻寡语的宋斌穷开心,还玩什么每天比谁让宋斌说的话多,没事在石壁上记账玩,石壁上不多久就写满了正字。
宋斌好奇的问画正字干什么,张飞道:这计数法,很深奥的,现在告诉你也不懂,将来你明白的事多了可以考虑教给你。
宋斌是懂非懂的点点头,便任由正字在石壁上蔓延,这个无聊游戏虽然无聊但还是有些效果,效果就是宋斌的语言障碍在飞速的消除,在两贱人极力营造的无耻诡辩语境中,宋斌变的话多起来,人也开朗了许多,偶尔也能说几句玩笑。
现在集团的人都忙的很,没人管张飞俩个,两人也没心没肺,为避免别人提意见,干脆整天在外面游逛不归,宁愿在这古墓搞什么儿启蒙教育,也不去掺合集团高智商脑力劳动,看来劳力者比劳心者更容易幸福,绝非无稽之谈。
但是憋在古墓一天、两天行,时间长了,跟坐牢差不多,地下墓室就这么大的地方,一天可以转几百圈,除了晚上出去放放风,平时跟坐牢没什么两样。
宋斌病好后再也没有去坟掘墓了,原因不是飞哥不想去,而是宋斌因为吊死鬼事件,到了强烈的刺激,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一听掘墓就神恍惚,好奇心特盛的张飞两人只好做罢,他们自己种的苦果只好自己往肚里咽。
见此路不通,张飞两人只好另寻他路消遣,整日肯求宋斌找个好玩的地方散散心,宋斌很和外人打道,让他转动脑筋那绝对是赶鸭子上架。
但是这掘墓人就是实在,让他想他就一直想,没事就在哪一个人琢磨,真别说,想了三个多时辰,真给他想到一个地方,给飞哥两人一说,两人一跳多高,在墓室里摆了N个造型,最后还来了一个很现代的Yes,足以让人想象到失去人自由的重刑罪犯对重获自由的那种强烈,因为生活突然有了些乐趣或者说盼头。
原因是宋斌说的地方沁水湾,在府城城外十里左右沁河的大拐弯,因大堤遮挡,就形了一个弯曲狭长的隐蔽地带,在加上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芜的很,一些盗贼为了销赃方便就常在此河滩易。
时间久了,来的人多了,这里就形了草市,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或者不能公开易的违品,都在这里易,宋斌作为盗墓贼,要脱手赃,买些钱或日用品什么的,自然去过这种地方,所以才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