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散会后,骨干们三三两两的先后离去,最后只剩下张飞、肖天韧、朱大寿、张泰顺、宋斌几个人,大家都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没人提袭的事。
肖天韧、张泰顺都是心思灵动之人,稍一寻思便猜到了张飞的打算,宋斌本就是个闷葫芦,而且他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才不会去好奇什么袭计划,只有一个大老朱大寿被飞哥搞的云里雾里,始终没想明白张飞的打算。
朱大寿喝着茶越喝越没味,脑子乱了糨糊,于是沉不住气问道:飞哥,你看下一步袭的人选如何确定,三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这工作还得抓不是。
张飞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哼哈的胡乱答应着,但肖天韧闲着无聊,忙接过话茬调侃朱大寿道:朱帮主所言甚是有理,我也正思考这个问题,如何从百十号中挑选出锐,这人既要有本事,还得让大家放心,确实够难,不知朱帮主有无人选?朱大寿没意识到肖天韧这是拿他穷开心,还十分认真的分析道:要说人选吗,我觉的牛大、牛二本领道是没得说,就是太莽撞,真刀真枪的打斗道是还行,要是搞袭,玩心眼,他俩就差了点。
朱小鸟、赵二狗心眼道是多,但是本事一般,要是带的人了,恐怕也办不事,他们四个都是堂口主事,干这事太扎眼,一旦被人认出,武馆也撇不清关系,真是难呀!哎,刘小七可是个好手,文武双全,本领出众,脑袋好使,干袭应该可以算一个,另外的人就不好找了,真是愁人呀!!!看到老朱(猪)的痛苦模样,张泰顺憋得实在没法,嘎嘎笑了起来,朱大寿一愣,对张泰顺言道:我都头疼死了,你高兴个啥?张泰顺依旧笑个不停,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容,见他如此模样,朱大寿心里的火一下就窜了起来,指着张泰顺道:顺子,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让你好过。
见朱大寿动了真气,张泰顺也不敢再装,忙正起来反问道:帮主,你说咱帮里,除了你,谁的本领最大?朱大寿想也不想道:要说本领最大,当然是飞哥第一了,法如电,刀法如割,谁也比不了。
张泰顺嘿嘿一笑道:这就对了,我再问问你,咱在座的,谁最会干狗的勾当,还没等朱大寿说话,宋斌就呸了张泰顺一口骂道:什么狗,你啥也不懂,我这高科技,你太没学问了,张泰顺赶忙赔不是,宋斌方放过他。
张泰顺和宋斌一唱一和,立马让朱大寿品出了味,莫非张飞准备自己亲自上呀,或者再拉上个敢背尸体的断钉宋斌,于是对恶搞自己的肖天韧怒目而视,肖天韧装作无辜的模样道:别瞪我,我真不知道……哎呀,我也是刚猜到的,你看,咱俩都是害者,见肖天韧耍无赖,朱大寿只能自认倒霉了。
朱大寿虽然后知后觉,但是到底还是猜对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张飞便将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
这次事件是武馆立以来面临的最严重的挑战了,为了维护武馆的声誉,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张飞做为武馆第一高手,没有理由不出手,而且为了站稳脚跟,这次行动的人数只能越越好,这样才能减不必要的麻烦,武馆毕竟不是正式组织,人多势众的行动本就是虚张声势,个别死士拼命才是动真格,这也是武馆这种边缘组织的生存、发展的髓。
另外作为创立者,必须为手下人做出榜样,这样大家才会心甘愿为组织卖命。
这一点张飞有切体会,过去张飞前世从上到下,总提倡领导率先垂范,但实际上领导都是提要求,下边的人在干,有功劳归领导,有责任归下属,这是无法改变的游戏规则,也是中国特。
中国特,就是出了事永远是下边人的错,因为领导只管宏观,什么也没干,怎样追究也不到他头上,顶多是个领导无方,但是下边人就不一样,不干不行,干了也不行,干的越多,责任越多,出错的可能也越大,可是领导只会在不影响自己的况下,才会主动包容下属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