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手就给王铁来了一个大子,这一子打的又脆又响,打的王铁鼻子、窜,只学鸟。
王铁这小伙也不简单,手去挡,用去隔,想化解张飞的出招,结果全部都挡了空,接着张飞打起来就没完,王铁施展浑解数,竟然一下也没拦住,是让张飞一口气打了三十六个子。
这三十六个子,把王铁打的头昏脑胀,不由自主,双一软就跪在地方,张飞双手一抓王铁的双手,一翻腕子,往下用力一撅,只听咔嚓两声,两个腕子活生生的被撅折,王铁连哼一声都没有,便立马不醒人事,晕死过去。
张飞如些嚣张跋扈,程老虎的徒弟各个眼眉倒立,怒目圆睁,手握着刀站在旁边干运气,可什么折子也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众目暌睽被人打断牙齿,掰折手掌,还是被三个外人打的,他们几十号人手拿凶站在旁边竟然没咒念,这还是头一次。
以前他们总是欺负别人,今天终于被人欺负,而且还是这种明正大的欺负,这滋味真不好,几十号人心中除了愤怒,便是悲哀,这难道便是他们打手的必然归宿吗?徒弟们由愤到悲,不自的把目都转向了程老虎,程老虎看着张飞动手,脸上的横绷绷直蹦,牙齿咬的咯咯响,全骨节乱颤,老小子也是极力的压制自己的绪,对手打不是王铁,是他程老虎,是他忠义赌场的脸面。
但是程老虎也看出来,张飞是高手,绝对的高手,出手如电,那王铁本领还算上乘,结果竟然毫无还手之力,真要翻脸,未必是人家对手,所以虽然生气,但是为了捞回本钱,始终没有发话,老小子一直在努力的克制,再克制。
打完了人,张飞旁若无人的了手,对着所有程老虎的徒弟说:还有你们,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次看老哥哥面暂且饶你们一次,赶把家伙扔了,给我滚,再敢多事,我把你们都废了。
程老虎一摆手道:你们家伙扔了,都退下,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出来。
几十号人,很听话,扔下兵便退回了后堂。
等到除了狼虫虎豹四砥柱外,程老虎的徒弟眨眼间退的一干二净,程老虎又一抱拳道:小兄弟怎么样,一切由你所愿,这下此事,是否可以善了?张飞一笑道:好,今天就给老哥哥一个面子,此事一笔勾销,下一步怎么走,老哥哥画条道,我走便是。
程老虎哈哈大笑:我果然没有看错,小兄弟的确是后起之秀啊,够意思这样吧,你再陪老哥哥来一局,算是老哥哥陪礼,是输是赢,全凭运气,此局一了,我们两不相欠,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意下如何?张飞低头想了半天道:再来一局,可以道是可以,但是你徒弟如此行径,怎么能让人放心玩,不是我信不过老哥哥,只是咱也是脱家带口的,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别人想想,老哥哥说说对不?
程老虎又施一礼道:刚才,确实是我徒弟的不是,但是你也可以看出来,我这个师傅说句话,还是算数的,只要小兄弟赌完此局,谁要是找小兄弟的麻烦,就是找我程老虎的麻烦,我决不会和他善罢干休,我打保票,小兄弟看如何?
张飞道:好,就依老哥哥再赌一局,开始准备吧,我的时间可宝贵的很,没功夫瞎扯蛋,张飞不不慢道。
程老虎的四大砥柱马上开始重新准备赌桌,张泰顺趁机带人连抬东西带拾家伙,一会便了名符其实的武装押运,这时赌场已换了一张崭新的桌子,各种用又重新摆好,好一阵忙活。
半柱香功夫,张飞和程老虎又各自坐定,可金牌主事已被辞退,他早已心灰意冷,正在准备滚蛋,这下没人掷骰子,程老虎考虑了半天,恬不知耻道:小兄弟看,这一局不如由老夫掷骰,小兄弟先押,不管多,我一定奉陪到底,如此可好?张飞一笑道:我一向运气好的,老哥哥不怕吃亏就行,程老虎道:老朽,早已说过,胜负天定,小兄弟自可以随便选,老夫肯定接着就是,那就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两人迅速搞好了条件,重新拉开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