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听着听着,这种无赖手法是那么的熟悉,飞哥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暗想莫非是……这种推断让张飞脸上逐渐浮现出两缕动人的微笑。
听着周大海的讲述三个无赖的动人故事,张飞心里已经笑喷了,但表面上仍然一脸的严肃、认真,这情景是多么的熟悉,王二虎、岑宝宝又有伴了,那个叫巴特儿的汉子,竟然也喜欢干抢食这种行当,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估计和岑宝宝是一个德性,只要没坏人挑唆,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有人性小可爱。
巴特儿听名字应该是个蒙古英雄,人家有语言障碍当然不言不语了,难怪周大海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这对于张飞来讲却是小事,小飞同志不仅会矫正语言障碍而且还会蒙古语,水平仅次于母语,交流自然没有障碍,绝对比受了十年正规教育的英语水平高,这要归功于张飞的二大爷和二奶奶的言传身教,二奶奶是地道的蒙古人,老两口一辈子经历坎坷,老了才回到老家,子女全留在内蒙,老两口乡音讲不好,全是一口嘟噜嘟噜的蒙古语。
从小因为父母无力照看,身边无子女的二大爷和二奶奶便成了张飞的第一监护人,九年的共同生活使张飞的第二语言水平十分了得,为了显示自己的语言天赋,上大学的时候,张飞专门跑到呼市,一方面是走走亲戚,看望一下二大爷、二奶奶的子女,另一方面是实践一下,使自己的语言天赋有用武之地,可是让张飞同学失望的事,他的蒙古语几乎成了屠龙术了,在呼市竟然难找几个精通蒙古语的人,他竟然成了二大爷唯一一个精通蒙古语的直系子弟,张飞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经过这个失败的暑假,张飞对于自己的蒙语更加珍惜,他跑到图书馆拼命的看完了所有的蒙古语书籍,就像保护非物质文遗产一样充实着自己,心里盘算着,将来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出国到外蒙教汉语去,可是等他大学毕业他才发现外蒙人都是削尖脑袋跑到内蒙掘金,而外蒙却屡屡发生内地务工被骗的黑煤窑事件,面对一不小心就可能混为奴隶的风险,张飞考虑再三,终于自己扼杀了出国的梦想,开始本分的留在家乡教起书来。
真没想到穿越而来,这鸡肋般的语言天赋居然有了动武之地,巴特儿将是第一块实验田,真是意外之喜,想完了傻英雄巴特儿,张飞又开始盘算巴特儿勾引的其他两个大块头,赶着驴车、会写字、摆擂台、无赖规矩,这些特征足以让张飞勾勒出王二虎那幅活宝模样,能够这么有品味的耍无赖,十有八九是出自张飞的调教,王二虎特别会活学活用,摆擂台的事他可是第二次干,这货运气太好,上次给他捞到了杨小香、白展池两条大鱼,就让张飞吓掉了下巴,这次又故计重演,张飞很是期待,基于这些判断张飞对自己平息这场纷争有十足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