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眼前闪现叶婉容的眸子,池皓天迟疑了一下,他向前一步,然后抱着楚清韵又往前走了一步。
终究他还是不能接自己做了负心人,他真的是只想要守着一个人过完余生,可是现在他有些犹豫,自己钟意的子到底是谁,他忽然有些迷茫,终究没能抵过心里的愧疚,他将楚清韵放在床榻间,快步离去。
楚清韵看着池皓天离去的背影满心失落,泪水落下来,哭着哭着又笑起来,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这个男人分明是爱自己的,自己只需要在坚持一下继续爱他,那么他一定会爱上的,如果他爱上自己那么这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这一夜楚清韵睡得极香,梦见自己和池皓天两个人了世上最恩爱的夫妻,两个人举案齐眉浓意,池皓天对恩宠有加,自己在家中相夫教子,两个人这样快意幸福地过完了后半生。这个梦楚清韵曾一次次在脑海中描绘,今夜,在梦里圆梦,只觉得无比开心满足。
楚清韵第二日起来时只觉得满心都是祈盼,他们会在一起的,正赶上丫鬟将池皓天母亲赏赐的端来,穿上裳艳至极的样子让丫鬟都看得痴迷了。
楚清韵满心欢喜,穿着裳,用过早膳,正准备去向七王妃道谢,路过花园时却见叶婉容在秋千上秋千,远远的便看见楚清韵走来,看见上的裳便知是宫里赏赐的上等绸缎做的,知道不是池皓天送的,心思一转便知道是七王妃送的,看着楚清韵姿容卓绝的样子,满心妒火,于是就丫鬟将楚清韵拦下,楚清韵不与纠缠,可是却寸步不让,无奈之下,只得行至跟前。
叶婉容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屑道:“以为换套裳就能迷住皓天了么?你也太肤浅了吧?”楚清韵本来不开口,可是看那副样子着实恼人,又想到昨日池皓天对自己的态度,觉得自己已有了和一搏的资本,于是开口道:“总好过你那些背后使招的把戏吧。”说罢极其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是楚清韵自那次饭桌风波后唯一一次出了口恶气的机会,况且说的是事实,叶婉容子高傲,听不得自己做的事被这样赤揭穿,即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还是要装出清高的样子。于是满脸怒容道:“果然跟你娘亲一样是个狐子,你难不也想除掉我和你娘一样做一个妒妇么?”总有一些人自己做了卑劣的事还要黑别人。
楚清韵听对自己的娘亲出言不逊,不由得大怒:“休得乱讲话,否则有你好看。”
楚清韵横眉怒目俨然一副从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把叶婉容唬住了,一愣随即继续道:“你娘就是妒妇,全京城人都知道,哪有人家里不娶小妾,生不出儿子还这么没有容人之量,真真是笑话。”叶婉容看着楚清韵的眸子变赤红,不由得有些害怕,可是瞥见池皓天来了,继续压低声音激怒。
果然,楚清韵忍不住了:“啪。”地上前一步一掌将叶婉容扇地摔倒在地,这一次叶婉容没有演戏,自己也没猜到楚清韵的气力竟然这么大,这一掌扇得叶婉容是头晕眼花,角都出了,几乎站不起来了。
心中怒火中烧,什么时候过这种委屈,正还击,瞥见靠近的池皓天继续用眼神轻蔑地看着楚清韵,楚清韵怒极,眸中的不屑是对母亲最大的侮辱,这种人是永远不会理解娘亲与爹爹的的,他们有什么资格评论。
上前一把拽起将在次一掌扇倒在地,正上前踹两脚,却被池皓天一把拽住了手,用力挣脱,还要扑上去大叶婉容,叶婉容吃了暗亏,心中气恼,可是却发作不得,只得在地上装可怜,池皓天见楚清韵如此蛮不讲理不由得怒上心头,将一把贯倒在地。
楚清韵吃痛惨,池皓天将叶婉容扶起,叶婉容低泣:“你娶就是为了让我早日去死,你自己说的如有再犯就休妻,现在你如何说。”池皓天闻言心中更加正开口怒斥要将休掉时,却在看见带泪的眸子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