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一个男丁气吁吁的先跑进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启禀爷,我们已找到清韵王妃了,小的先行回来禀告您一声,清韵王妃说一会就回来了。”
池皓天马上一跃而起:“什么?难道你们没告诉清韵,本王有急事要找,让立刻回府吗?”
“小的说了,可是……可是。”先回来报信的家丁使劲的挠着头,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回答爷的问题。
叶婉容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急不可待的心了,急忙说:“有什么事如实向爷禀告就是了,难道还要爷亲自跑一趟不吗?”
“是,清韵王妃正和楚寻楚公子在一起喝茶聊天,奴才已和说了爷找有急事让立刻回府,可清韵王妃说了,一会便回,自会和爷解释,我等先回来,为了以防外一,我先回来告诉爷,其他人在那等清韵王妃呢!”
没等家丁说完,池皓天觉自己的心都要喷出火来,他觉得自己的五脏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一样难,眼睛涩涩的,像一汩泉水一样拼命的往上涌,心口就像有人拿刀子在割一样疼,一样痛。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早已模糊,在他听见楚寻三个字的时候早已不见踪影,“来人呐,传我的命令,清韵王妃因涉嫌暗害叶王妃,残害我未出世的孩子,现我命令你们不惜一切办法一切代价把带回来,带到我面前来,知道吗?违者,大刑侍候!”池皓天吩咐完,自己也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双手因握拳头而青筋暴起,脸上因过分生气而怒火中烧,眼睛bingchu寒冷而刺骨的芒。
不一会儿,家丁们就把楚清韵直接抬进了屋,见到池皓天后,才解开了楚清韵的绳索,并纷纷向楚清韵道歉,称他们也都是奉命行事,必须要带回。
楚清韵没有理会家丁们,而是狠狠的看向池皓天:“池皓天,你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事你非要我立刻马上回来,麻烦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池皓天一看见楚清韵来了,又是高兴又是愤怒,高兴的是他是多么的想见到,每分每秒都想和在一起,只要和楚清韵在一起,自己就会觉得很满足,可是楚清韵怎么又跑去和楚寻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一想到这些,池皓天的心就堵的难,愤怒的要命。又听楚清韵这样兴师问罪生自己的气,池皓天就觉得更加气愤难当,他站起来,大步走到楚清韵眼前,用手掐住的脖子,大声的质问道:“说!你跑去见出寻干什么?你们俩个是不是相会去了?说!是不是你加害的婉容,让流产,是不是你做的?我要你说啊!”
池皓天越说越生气,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为什么这样愤怒,他想,是不是楚清韵觉得他不像心目中想象的那样完,那样好,就不再爱他了呢?是不是那个楚寻还一直贼心不死还惦记楚清韵呢?是不是楚清韵已开始喜欢楚寻了呢?
池皓天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满脑子的疑问疯了,“如果你有一天还是要跟他走,那我宁愿亲手杀了你,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说着,不知不觉手指加重了力气。
楚清韵早已被池皓天的疯了一般的模样吓坏了,本听不懂池皓天在说些什么,表兄楚寻一直待很好,他对自己的谊自己也清楚,可是,在楚清韵的心里早已深种池皓天一人,绝不下第二个人。
今天楚寻告诉,他要回家了,准备科举考试。楚清韵特意为他践行,把话和楚寻说清楚并预祝他早日高中找到自己心仪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到了池皓天这里为什么就变得如此的肮脏与不堪,难道楚清韵在他池皓天的心里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吗?眼泪不知不觉顺着楚清韵的眼边落,无声无息,却满满的全是晶莹的伤悲。
池皓天这才猛然的松开手,楚清韵失去支撑,颓然的倒在地上,楚清韵直直的看着池皓天:“你刚才说什么,我要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