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楚清韵的眼睛肿得像个桃核,楚清文的气又上来了。
他池皓天有什么能耐,不过是一个王爷的儿子,攀上几分王气,竟然连丞相的面子都不给,公然休了丞相的二儿,明摆着和丞相过不去,和过不去,和五皇子过不去。而且那池皓天也不明明白白查出来究竟是谁做的那样暗见不得人的勾当,单单听信一面之词就轻信了叶婉容,真是不可理喻。
楚清文掏出手帕,把楚清韵脸上那些泪痕都干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劝什么好,只是自己的宫们和服侍妹妹的丫鬟都遣退了。
过了好一会儿,楚清文才缓缓开口:“妹妹又何必为池皓天那个不称职的丈夫这样伤心,他不辩是非,只听信一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就把你休回家,你当初为他做了多?他如今全然不记得。妹妹这样,难道不觉得吃亏吗?”楚清文一面说,一面亲自倒了茶给楚清韵,让喝口水平静一下心。
楚清韵却推开了茶杯,眼眶里的眼泪不停的滴落下来,自己却不曾开口说一句并话。
楚清文捡起妹妹绣的那副字,“佳偶天”四个字飘逸潇洒,很难想象,这样漂亮的饱含幸福寓意祝福的绣品竟然完全出自一个被休在家里的子之手。看到这,楚清文也不轻叹了口气。
旋即,楚清文放下那一幅字,又道:“你却在这里绣些吉祥什,是给自己找伤心呢还是准备做好了再派人送给他们表达一下自己的愧疚之?我的傻妹妹,他们不会领的。”这话一说出口,楚清文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自己的同胞妹妹遭遇这样的事,本来是要安的,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若是他们两个真的可以和这绣品字样一般,我倒省些心了,如今他池皓天和叶婉容夫妻深的名声在京城都传开了,我又怎么好再去打扰。现在我又被休在家里,不失是最好的归宿。”楚清韵说着,又捧起绣品和针线绣了起来。
你躲在旧时的闺房,一针一线绣尽了儿长,无四疆,总有那糊涂儿郎,害苦了痴心痴念娇娘。可怜银针玉线,绣不、沙暖鸳鸯。
楚清文也只好在一旁默默看着。局外人又怎么好cha手别人的儿长。
突然,楚清韵一个不小心让针刺破了指尖,一颗珠很快地冒出来,落在洁白的绣布上,洇染开一片殷红。
“哎呀,怎么这样不小心。刺破了手指,还把绣布染上了,清韵,疼不疼?快先放下吧。一件绣品罢了,有什么要的。罢了,罢了,不要秀了。快让姐姐看看。”楚清文见状,忙上前阻止道。
楚清韵闻言,想到的却是,这点疼痛与被池皓天休回家的耻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不碍事的,下面再绣一朵红花遮盖过去便是了。”楚清韵一边着指尖,一边轻声说道。
尽管大儿回来了,但丞相和清韵王妃并没立即来看看朝思暮想的儿。因为楚清韵心不好,这些日子也没怎么过来和他们两位说话诉苦解闷。楚清文为皇妃,皇家的媳妇更是不好做,倒不如让们两个互相倒一倒苦水,说说话,解解闷。楚清文生活在皇子府,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多。与王府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丞相和清韵王妃并没过来,但清韵王妃还是派了人准备饭菜为楚清文接风洗尘。
楚清韵放下针线,被楚清文拉到了桌边。楚清韵自被休回家后茶饭不思,连筷子都懒得动。楚清文虽然为皇妃,举止要求文雅高贵,但此刻回了家里,也并没有宫太监等外人陪侍,只有自己家里的丫鬟和亲人,因此吃饭的时候放开了许多。褪了外就拉着楚清韵我坐下,不再顾及那些所谓的繁文缛节。
“二小姐近来茶饭不思,若是熬坏了子,岂不是更让丞相和夫人担心吗?”夫人的丫鬟陪侍在一旁,见清韵又放下了筷子有不吃饭的意思,便连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