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侍卫知道这侍从存心没把池皓天放下眼里,立刻拔出刀,大骂,“怎么说话呢,知道是王爷,还不出来迎接,行礼,真是不长眼睛的东西!”
池皓天迅速拦住,换做是平时他早就不理会这茬,侍卫怎么做他就不管了,而且这小侍从着实让人生气,但是今天与往日不同,自己本就来请罪的不说,而且自己现在就站在丞相府的门前,只能多一事不如一事,能忍就忍,“诶,算了算了,不要与他起争端。!”
于是又切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地走向小侍从,一脸不生气的样子,“还请麻烦你,向丞相大人通报一声,说我们王爷来访,还请小哥同传一声。”
小侍从见池皓天这个样子,自己之前的胆子也就说什么也不敢有了,本来自己就是想气一下池皓天,完事自己也就是挨顿打,也算是为小姐出气,换的人,可是不发脾气的池皓天看上去更是可怕一些,让自己本来就心虚的绪便更加不安,于是忙行礼,软趴趴地说道,“哼,等着,小的这就进去和丞相大人通报!”
瞬时就消失在门口,一溜烟的功夫就来到了大厅。
侍卫还是不明白主子在小心什么,于是坦言,“主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打死那厮,你看连个小侍从都敢不把您放在眼里,那等会进了丞相府,是必脸个丫鬟都不正眼瞧您,您这么就原谅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而且有失您的威信啊!”
池皓天大笑,“这么个小侍从也不敢再别人面前说三道四,别人也不会因为他在我面前占了多大的便宜就觉得我池皓天爷哪里不如人,顶多认为是我不跟他计较,过后准有好看,也就不敢再接近他了,至于别人的脸,那也是因为我之前做错事,他们心里又怨气,想发泄,又因为我的份,不能说出个什么,只能把绪写在脸上了,这也怨不得别人。”
侍卫见池皓天爷分析得头头是道,觉得不愧是王爷的儿子,小则忍大志,于是连胜称是,而此时之前的小侍从也从里面出来,满头大汗的,一看便知是十分慌张,“回王爷,我已向丞相通报过了,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说着就做出请的动作,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势。
果然这丞相府里就如侍卫之前所说的那样,见到池皓天就和见到仇人一般,方才还正说笑打闹的脸,向池皓天行礼后就变得暗下来,因为丞相府中无人不知这个池皓天对小姐做了什么,别说是胎了,就算被撵出来,也足以让他们觉得池皓天这个人有多决绝,那可是一个刚了胎,失去一次做母亲机会的人啊,不安也就算了,竟然还被撵出门,这样的屈辱仿佛了丞相府上下所有的人的事,所以也正如池皓天所说的那样,大家这样的绪是难免的,毕竟他确实是个罪人。
失去了往日里的辉,池皓天在丞相府中是完全不欢迎的,拿丞相和婉容王妃的态度来说,自己就像是个过街的老鼠,要不是自己是王爷的儿子,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池皓天兴许连楚家这个门都进不了。
曾他来丞相府,楚家上下一副欢天喜地,各种热招待,仿佛池皓天是家里的福星一般的景象变了丞相大人的冰冷与不屑的表,并且更严重地像是在告诉自己,池皓天本人是多么不招人待见,多么不欢迎,恨不得顷刻就将他赶出门外。
池皓天自己知道自己现在的境,但是为了能见到楚清韵,并把事说清楚,在楚家请了罪,他才觉得这件事勉强也算说得过去,自己也算是办了一件对事,索着头皮走到了大堂。
此时丞相以及妇人正一副咄咄人的架势坐在高堂,心想看这个池皓天能给自己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反正儿他好似绝对不会让他给带走的,这样想着丞相的表就更加蛮横起来。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池皓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觉得现在这种礼仪都让他倍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