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晚了。”
徐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在沉科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没关系,男人等人天地义嘛。”
沉科一边做出一副绝世好男人的恶心模样,一边一个劲儿给我打眼,要我识趣点儿早点滚蛋。
我装作没有看到,慢慢的嘬了口咖啡,说道:“那个李阎王太狠毒了,竟然罚我抄那本该死的理课本五遍。”
正喝着热咖啡的徐一听,差些没把里的咖啡全吐出来。用劲的捶了捶自己的口大笑道:“小夜今天下午好秀逗,全班都在笑你,不过没想到你修养那麽好,竟然连脸都没红一下。”
“就是,就是。”沉科拼命吞下一大口咖啡,飞快的介面道:“如果换了是我和小的话,早就挖个把自己给埋进去了。虽然我一直都知道小夜的脸皮比较厚,不过没想到竟然会厚到这种程度。”
“哼,你们还说。”我狠狠盯了一眼坐在对面一唱一和,奚落我的那两个王八蛋说道:“整个班上笑的最大声的,就数你们两个家伙了。就为了这点都足够判你们死刑。不过看在我今天心比较好,罚你们帮我把那五遍给顶下来。”
“想的。李阎王又不是傻瓜,看到罚抄的本子上有几个人的笔迹,他不发现才怪。”沉科撇了撇。
我笑起来:“我也不是傻瓜。所以我希你们其中,能有一个人主动申请,帮我把这五遍书抄完。”
“打死我都不干。”徐迫不及待的表明了立场。
“我绝对不愿意。”沉科看了一眼自己的咖啡杯,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我道:“小夜,你不会以为,只凭这一杯小小的咖啡,就可以贿赂我帮你抄书吧!”
“我像是这种人吗?放心,你愿不愿意这次都是我请。”我盯着徐,大有深意的笑起来:“我相信丽不凡、冰清玉洁的小小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帮我这个忙。”
看我说的这麽肯定,徐愣了愣,似乎正努力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看是不是自己有什麽把柄落到了我的手里。“没有啊。”低声咕哝着,随后抬起头,毫不犹豫的说:“我才不要。”
“真的不愿意?”我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
“不……不要。”回答明显没有刚才那麽流畅了。
“真的?那就算了,那麽我也该走了。”我拿起帐单站起,在走过边的时候,将凑到的耳边轻声说道:“下次不要再用沉科的外抹鼻涕了,那家伙的服很糙,会伤皮肤的。”
徐顿时全僵,死命的忍住想要惊的冲动,咳嗽了一声,大声说道:“小夜,理书和作业本留下给我。我想通了,帮助朋友绝对是义不容辞的事!”
“你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悟就是高!”我拍了拍的肩膀,嘿然说道。
徐一边在角努力挤出上弯月形的笑脸,一边用杀死人的哀怨目瞅着我说:“我还觉悟到……小夜你这个魔鬼……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到朋友!”
“哈哈,那就不劳你这个好朋友费心了。”
我冲笑了笑,向门外走去。
张秀雯,二十二岁,独自住在镇东。不是本地人,二年前从黑山镇独自到这个小镇打工。同年偶然结识了李庶人,然后他俩开始往,资料下边,还有一行小字,是表哥夜峰的批注:“红薄命,这麽年轻就死翘翘了,真让我这个单未婚男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唉,世界上又了一个,呜呜,我又了一次机会。”
“靠,这个鬼!”我苦笑着从资料里出张秀雯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啧啧说道:“果然是个,可惜了!”
资料里还有张秀雯死亡现场的照片,喷的到都是,尸报告上说,的体其他部位并没有任何外伤,唯一的伤口是在颈部,一刀致命、乾净俐落。
从照片上看来,颈部的切口十分平整,很容易判断出,是用非常锋利的刀造的,而且那把刀并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