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会是第一次到这里,但却从没有真真正正的注意过四周的样貌。
更没有注意过这里的樟树其实也很多,多得让我们无从下手。
既然无法手,自然的许多人的眼又挂在了学长的上。
学长缓缓说道:“试想,在这种况下,你一定会将那个东西放在你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那儿……”
“我知道了,他在这两座坟的其中一座里!”有一个人高兴的嚷起来。
人群中立刻传来了一片共有同的哦声。
学长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似乎很不高兴他打断了自己的话:“你认为可行吗?那你去试试!”
那人哼了一声,拿起铲子便向其中一个坟走去。但刚要挖下去,突然却微微一愣,最后默不做声的倒拖着铲子走了回来。“怎麽了?”有人好奇的问。
“不可能会在那里。”他喃喃的犹自说着。
长道:“哼,你倒还是有些脑子。当然不会在那儿了。坟的土那麽,对那两个人来说实在有些难度。而且最重要的是路灯。”“路灯?”众人大。
“对。几十年来学校的路灯虽然从油灯变为了电灯,但位置大体没有变动过。
你们看,这里虽然很偏僻,但路灯的依然可以照到坟的位置。
只要有就免不了或许会被人看到。这对他俩来说太过冒险了。
所以,如果使我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一个土质较好,又不会暴在亮里的地方。
在这儿只有一个地方符合以上条件,那就是……”学长向北边看去。
在路灯昏暗的芒的尽头,一棵高大的白樟树正屹立在黑暗中。
“就在那里!”众人激动的跑过去,在树底下一阵乱挖。
唉,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为什麽我们会那麽投,还是第一次有那麽兴奋的心。
就像埋在土里的并不是什麽婴儿的尸骨,而是个数目惊人的宝藏。
我也无法保持冷静,只是一个劲的用铲子挖着土。
一次偶然中抬起头,但却看到王炜学长并没帮忙,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我愣了愣,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铲子打在一个上的声音。“这是什麽东西?
像是混泥土。”铲子的主人咕噜了一声。
把它砸开。”我毫不犹豫的说,丝毫没有想过那里为什麽会出现混泥土。
只是直觉的认为尸骨应该就在混泥土下边。
‘啪嗒’一声,土总算在众人的联翻疯狂中被弄开了,一凉风吹了出来。
吹的人由头至脑的阵阵寒意。突然,隐隐中像是什麽声音响了起来。是……是婴儿的啼哭声!
那声音犹如鬼魁般回在树林里,但更可怕的是它却不是从里传来的……
而是……而是来自我们的头顶。
我们的狂热顿时被这种空前的恐怖吓得烟消云散。
这时学长竟然笑起来,笑的极为诡异。
他麻利的的窜上树,在几乎没有分枝的白樟树上飞快的攀升而起。
我敢打赌,这种速度就算职业的攀岩家也不可能做到。
他在树顶的地方拿出了一个浅蓝的袋子,然后从十多米高的树上一跳而下。
请相信我,我敢肯定的说我没有看花眼。他确实跳了下来,而且一点事儿也没有。
只是嘿嘿的笑着,冲我们说:“嘿嘿,你们不是要看婴儿的尸骨吗?”
说着他将那个不知被风吹雨淋了多时日、早已残缺不全的口袋举起来,将它一层一层的剥开……
天!在里边的竟是个活生生的,发育还未完全的婴儿!那婴儿不断的哭着,摆着小手。
突然,从脸上流了出来,鲜红的,惨不忍睹。
但他依然在一个劲的哭着,摆着他的小手……
“妈呀!”不知是谁先了出来,我们这群人立刻像听到了指令似的疯狂向回跑去?
回到宿舍后,我越想越不对。这会不会是学长在耍我们?
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想我们故意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