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最近我常常作一些古怪的梦,而且更奇怪的是每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都不敢判断那是不是真的只是梦!”
张克大大咧咧的坐在白的医疗椅上,向自己的心理医生询问。
医生认真的做了记录,判断道:“你的体状况并没有任何问题,我看你是太累了,建议你先停止工作,到一些风景优的地方散散心。
“还有,尽量要想一些让自己轻松的事,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起来的。”
“但最近我还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口吃的病了。你知道我从小都是口齿伶俐的,可是现在只要我一张,就会结结的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苦恼的挠着头。
“还是太累的缘故,你的神太压抑了。”医生皱了皱眉头,“等一下我给你开些安神药,你每天吃一片。如果下星期还有这种况的话,那麽最好到医院进行脑部扫瞄。”
回到家,着空的家和如战乱后的房间,张克大为懊恼。
看来倩儿还是没有回来,难道那件事真的让很生气吗?哎,人,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种生了。
他稍微想了一下,坐到电脑前开始写信。
倩儿:
你好。
在你挂断电话后,全都很冷。现在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下午两点四十九分,我在小草屋附近的网吧里。
我没有喝酒,六年来第一次有烟的冲动。我买了一包烟,打开,拿起一含在里。但是抓着打火机的右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我害怕,害怕烟以后会更烦躁。
所以我走出去,买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决定给你写这封信。
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不高兴。咬了咬烟的过滤,我变得不太灵的脑袋归结出了四点。
第一,是因为那天我无意识的喊出了淼儿这个莫须有的名字。
虽然这种可能不大,我还是要澄清一点,那一看就是我没有睡醒时的胡言乱语!
我以为你也清楚,所以这几天就没有多加解释,以为你只是开我玩笑几小时、几天罢了。
但是,我不希你猜疑我对你的爱,这种玩笑,我玩不起。
第二,是这几天住在你的手帕的家里,那个麻雀对你说了些什麽?
抱歉我这样说,我终於把打火机打燃了,网咖老板在盯着我看,似乎觉得我有纵火的可能,恐怕是我现在的脸实在不好看吧。
虽然我现在的心真的坏到想把这个网吧给烧掉发泄一下。
嗯,怎麽说呢,请你更相信自己,更相信我一点好不好?
我是个男人,也爱面子,但为了你,我可以连面子都不要的,去搞一些自己都鄙视的小动作。
爱上一个人,就是有许多的害怕和猜疑,我会怕你回家不安全,会怕你走在路上有危险,害怕你工作时谁谁会欺负你,总想去分担你的不快、烦恼和痛苦。
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义务,所以只要不是我送你回家的话,我就会很心虚,会打电话一次又一次的确定你是不是安全。
你或许不知道,最近几天你挂我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差点没去报警。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容易到别人影响的人。但是别人的意见和话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看法,对我的看法。
第三,或许是你的月事来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告诉我,我会给你熬四汤,这可是我最拿手的。
朋友说“爱”这个词的前是“乞讨”,我深以为然,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现在我总算尝到了个中的滋味,很多时候,都是我在祈求着你来爱我。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并没有相信中的坚固,但是我很清楚,你就像我爱你一般的爱我,一直都知道。
现在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下午三点二十九分。
我终於点燃了六年来的第一支烟。我把它含在里,又放到了烟灰缸上,我还是没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