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主持又问那个来访的和尚相同的问题,该和尚想了想后,却答道:“没来过。”
主持笑了笑说:“很好,请喝茶。”
当时就有个人,迷不解地问住持道:“大师,怎麽不管他回答什麽,你都他喝茶?究竟为什麽他要喝茶?”
这位主持微笑着,没有回答,只是了那个来访的和尚一声。
那个和尚猛地眼睛一亮,神肃然地和主持对视,大喊:“喝茶去!”然后双双仙逝。
我愣了一下,冲着又是迷不解的夜雨欣解释道:“这个故事说的是唐朝的积公大师和从谂禅师之间,临死前的一个故事。”想了想又道:“你知道积公大师是谁吗?”
雨欣摇头。
我笑着说:“他就是茶圣陆羽的师父,唐朝有名的僧人。说不定这个节目现在讲这个故事,为的就是绕一个圈,把陆羽给带出来。
“毕竟,现在陆羽的尸体才被挖出来,报章杂志上天天都在报导他的事,电视台不在这上边做一点文章,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果然,男主持人开始介绍起陆羽的生平,说的都是被书籍和报纸上讨论、刊登到烂掉的东西,看得我非常失。
主持人依然做出一副白痴的样子,装出津津有味的表,看得让人恶心。
男主持人讲到最后,顿了顿,然后神地笑起来,他了一眼旁的主持人,故作迟疑地词锋一转道:“很有人知道,其实陆羽这位圣人,还有过一段惊天动地的。”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陆羽曾有过人?为什麽所有的书上边,都没有丝毫的记载?顿时,好奇心被这个节目功地挑了起来。
“据我看过的一本书记载,那是一个做崔淼儿的孩子,最后为陆羽自杀了!”
“崔淼儿”?!这三个字,有如雷电一般地刺穿了我的体。
我全猛烈地一震,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雨欣满脸惊诧地着我,呆呆地问:“小夜哥哥,你怎麽了?”
“崔淼儿,这个名字好悉,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我捂住脑子拚命地回想着,对了,在那里!我记得就在那里,我隐约瞥到过这三个字,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我猛地拉过雨欣的手,飞快地向外跑。
“我们去哪?”雨欣边跟我跑边问。我头也不回地匆忙答道:“去地下室!我记得那口棺材上刻着‘崔淼儿’这三个字。该死!”
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觉。
崔淼儿,这个人到底和陆羽有什麽关系?难道,真的是他的人吗?
为什麽我看遍了所有关於陆羽的记载,都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描述过的存在?
还有,心好烦闷,总觉似乎有什麽,在慢慢地改变了……
好不容易地,才跑到地下室盛放棺材的那个研究室。
棺材依然静静地摆放在房间的正中央,四周的玻璃碎片也没人打扫过,呈现出一个礼拜前陆羽的尸体消失后的原样。
枯黄的叶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萧条落寞觉,铺在棺材的底层,黑褐的石棺,在橘红的灯照耀下,还是要死不活地反着冷。
这种不属於活人的生活用,不管曾盛放的是谁,都会带给人一种寒意,那种寒意直接深到心脏深,即使是骨髓都能冻结的样子。
这个房间,怎麽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棺材旁。
雨欣用手死命地挽住我,就像一放开,就会没命了似的。
我拨开那层不知名的茶叶,让隐约刻在棺材右侧的字了出来,仔细地一看,字一共有六行,用的是篆体,字体清秀,有一种超凡脱俗的觉。
虽然过数千年的岁月摧残,有点脱,不过还是能看得很清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茶圣陆羽亲手写的。
字拼凑起来,是诗一首,标题是:《送崔淼儿哀归湖州》,再下边是诗的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