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指着不远的长椅,又道:“那张椅子上还留有些许排泄,看来这人应该是坐着死掉的。不过还真的很听闻,有谁死掉的时候,全括约出现松弛的状况,实在太奇怪了。”
“还有更奇怪的。”疯子叔叔走过来,在我耳边神地说:“据初步鉴定,那个男子体,没有任何毒品或者迷幻剂的分,只是体严重出,新近的外伤,也只有一。”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顿时又将视线凝固在了尸体上,果然,那男子的脖子上,似乎被什麽坚的东西,刺出了两个,直径大概有四厘米多的样子。
看这个况,似乎令人想起了一个十分悉,但却绝对只会出现在人类的幻想,或者小说中的生。
“吸鬼!”雨欣首先出声来,害怕得挽住我的胳膊,浑都在发抖。
我就奇怪了,为什麽孩子总是这样,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有危险存在时,们已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了。
我看了夜郝一眼问道:“疯子叔叔,你怎麽会和这些法医在一起?你不是草木学教授吗?”
夜郝毫不隐瞒地说:“我和这里的警界有点。他们最近遇到了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恰好跟某种花木有关,我刚好又在这里,就联络上我了。”
“这些尸体,和花木有什麽关系?”我疑地问。
夜郝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轻声道:“我下边说的都是机,你不要传出去。
“最近一个礼拜,像眼前这个男人的尸体,警方一共找到了五。而且每一,都发生了非常怪异的现象。”
他的话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什麽现象?”
“这些尸体隔了一天后,纷纷从体,长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植。
“就算现在,我也没有在相关文献里,查到这种植的名字。所以,今天一听说有相同的尸体,我就立刻赶来了,希在解剖的时候有什麽发现。”
我顿时惊骇地道:“难道这些尸体,都没有存放在冰柜里?”
“当然是存了。”
“那怎麽可能还长得出植?冰柜里的温度,可是在零下二十摄氏左右,什麽植可以在那麽寒冷的环境里生长?”
夜郝苦笑了一声,“在零下二十度能存活和生长的植,还是有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有植可以在那种温度下,一夜之间开枝散叶,长得那麽茂的。”
我微微思忖了一下,又问:“你是说这些尸体,都是一个礼拜前发现的?”
“不错。”夜郝点头。
奇怪,自从陆羽的尸体莫名其妙地消失后,这一个礼拜来,古怪的事就一直发生。
究竟到最后还会发生什麽?突然想起了“崔淼儿”这个名字,对了,自己还没有查出和陆羽之间的关系。为什麽没有任何记载,有过的存在?很没有名气吗?
不可能,如果真的和陆羽有过一段,那麽不论怎样,都会有人为在历史上记下一笔。还有,“午夜哲理”的那个主持人,到底是怎麽知道崔淼儿这个人的?
看来问题的关键,应该在那个男主持人上。
赵倩儿起了床,看看钟,才九点一刻,市鉴定所九点半开门。
飞快地洗漱完毕,早饭也顾不得吃,化了淡妆,心急如焚地驱车赶往市中心。
将化手续办完,长长地吁了口气。
结果要三天后才拿得到,阿克能不能醒来,或许就全看三天以后了。
视线再次凝固在车里的那个陶瓷茶杯上,突然觉自己很害怕,如果什麽都查不出来的话,那麽阿克……阿克他会不会永远躺在床上,永远都不会醒来?
稍微有点放下的心脏,又被地提了起来。还是去上班好了,毕竟自己要生活下去,还有阿克的住院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刚来到公司的大门口,又犹豫了,叹口气,驱车回到张克的公寓。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种悬吊吊的觉,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会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