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答这个题目时,必须冲破思维定式,试着从不同的角度考虑问题,不断进行逆向思维,换位思考,并且把题目与自己悉的场景联系起来,这也是我们接下来玩的游戏中必须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目的,游戏者的先后顺序,我已从你们的答案里排出来了!”旁的五个人,又是一阵吃惊。
“那我的能力怎麽样?”许睫靠近我悄悄问。
“。”我微笑着。
“小气,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之中谁最笨?”还是没有死心,嘟着又问。
“。”我依然在脸上挂着笑容。
看不出来这位看起来文静温的孩子,居然这什么好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有理会幽怨得可以杀人的表,我咳嗽了一声,“现在,游戏开始。
不过,首先呢……”还没等我展开长篇大论,就有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怎麽还来啊,你究竟要罗嗦到什麽时候?”是张颖雪,冷冰冰的脸上涌起了强烈的怒意。
我也懒得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模样,回瞪着,一字一句地将词咬得很清楚,“我接着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我也讨厌罗嗦的人,不过,我宁愿罗嗦一点,也不希出现危险。”“危险?”张颖雪气得颤抖起来,“大不了就是个死,有什麽了不起的。
何况,只是这个游戏,能有什麽大危险。”“不要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命不值钱。”我最看不惯仗着自己是生就卖乖的所谓,讽刺道:“知道什麽风险投资吗?在济学上来讲,这个专有名词的意义,是风险最的投资。
“我为人世的基本原则,也是如此。
冒最小的风险,尽量将所有事考虑周全,把危险最大化地扼杀在摇篮里!”一时语塞,体气得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抖得更剧烈了。
我转向了其余的人,视线微微从每个人上过,这才说:“玩过这个游戏后,我希你们记住,未来的一个礼拜,有六样事是不能做的,或者需要尽量避免的。”“有那麽严重吗?究竟是什麽样的游戏?”周垒不放心地问。
看来,他对灵异的事,已开始心有余悸了。
“只是个普通的游戏罢了,非常普通。”我淡然说着:“只要过了一个星期,就没问题了。
不过信不信,当然要看个人的信仰了。
“譬如说我自己,直到现在,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的。”“那究竟是哪六个需要注意的事项?”周超凡明显地也被我吊起了好奇心。
“你们听仔细一点,我不会说第二遍。”我回答道:“一,不能在床头挂风铃,风铃容易招来那东西,而睡觉的时候,是最容易被侵的。
二,不能夜游,晚上出门游玩耍,不能超过十点半。
“三,不能在夜游时喊名字,要喊,尽量都以代号相称,以免被那东西记住你的名字。
四,不要轻易回头。
晚上走在荒郊野外,或人烟稀的地方时,觉得‘好像’有人你,千万不要轻易回头,因为有可能是那东西。
“五,不要将拖鞋放在头朝床的方向。
那东西会看鞋头的方向,来判断生人在哪里,如果鞋头朝床头摆,那麽,那东西就会上床和你一起睡。
六,不要过了晚上十一点拍照,这样容易将那东西一起拍进来,然后带回家。”听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天,我们到底要玩的是什麽游戏?!”许睫语气颤抖地问。
“真的只是个非常普通的游戏罢了。”我笑着,轻松地了个懒腰,“真的……”“放屁,你的注意事项里,常常提到一个称为‘那东西’的名词,‘那东西’究竟是什麽?”徐汇瞪着我大声问。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无奈地摊开手。
“我知道,是鬼,对吧!”张颖雪冷哼着:“我们要玩的,是不是召灵游戏?”“你说是就是吧,你们到底还要不要玩?”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五个人互相看着,没点头也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