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麽倒楣。”我沉声说:“碟子不动,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不要想太多了,请碟仙不过是个游戏。”“但是……”“没有但是了。”我打断了,“我们都回家。
只要大家小心我提到过的注意事项,就应该不会有问题。”乱葬岗的风依然很大,蜡烛滴下了最后的烛泪,火苗挣扎了一下,最后才不甘心地熄灭了。
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自己发起这场碟仙游戏,究竟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还有什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有考虑到的?但是目的,似乎已达到了游戏结束后,又平静地过了三天。
这三天发生了许多事。
我去看了张小乔的尸体,上边果然有着悉的痕迹。
表哥怀疑是未知的病毒染,通报卫生局,将所有近期去过那栋的人,都隔离检查了一番,最后,却什麽都没有查出来。
虽然后,赵韵含找到了我家来。
“听超凡讲,你们在那个坟场,玩过召灵游戏?”眼神涣散地盯着前的咖啡杯。
“对,你那麽在意干嘛?”我漫不心地答。
“你还要不要命了!”脸上有地划过一丝怒气,“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人?”“不会有人死,那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我摇头,“游戏本有杀死人的能力吗?”“你还是没有明白!”赵韵含深深地叹了口气,“算了,就算和你解释,你这麽固执的人,也不会相信的。”用双手捧起前边的杯子,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阵,然后将杯子递给了我,嘱咐道:“喝下去!”“又是符水化骨的手段?”我好奇地看着,“这个手法被你用起来,好像有一种包治百病的觉,不但能化骨、驱邪,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用吗?”“你不用管,快喝,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的话。”嗔怒道。
“切,开个玩笑也不行,小气。
我喝了……嗯,奇怪,怎麽味道怪怪的?”我一饮而尽,然后古怪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
这是我亲手煮的咖啡,味道自己当然非常清楚,但是没见加什麽进去,味道却变得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复杂觉。
难道,刚刚随便念了几句话,就可以改变质?或者纯粹是我的错觉?“活该。”见我喝下去,的脸上才再次出招牌式的温笑容,看得人从心底觉到愉悦,“就是因为你不信,才会有复杂的味道。
“符水化骨这个名字,虽然不知道是你从哪里听来的,不过我用的手法,倒是和它有点类似。”“那你的意思是,你有超能力?”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
“哪有可能!”笑得更灿烂了,“小子不过是一个单纯可爱的普通小市民罢了。”“还小市民呢,怎麽我看不出来。”我小声咕哝道。
“你说什麽?”赵韵含瞪着我,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究竟你为什麽要去玩那种碟仙游戏,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奇怪,你的语气怎麽像认识了我几十年一般?我们很吗?”我回。
“亲爱的,你是我未来的老公,有这层关系,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我关心你,可是单纯地在当作对未来的风险投资哦。”甜甜地说着,脸上没有一丝普通小生的尴尬害,就像在说一件十分理所当然的东西,我顿时什麽话也找不到了。
“知道什麽是《地狱辞典》吗?”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才沉声问道。
“很耳,好像听过。”明显地跟不上我的节奏,愣了下,苦恼地想着。
我笑了笑,解释道:“《地狱辞典》是一八一八年,法国记者西蒙。
科兰以科兰。
戴。
布兰西的笔名撰写的一本书。
这在很大程度上,勾起了当时人们对恶魔迷信的兴趣。
“科兰并不是恶魔学家,而且他在该领域,也并没有很深的造诣,但这个人相当博学,并且到中世纪恶魔学家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