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叮当”的一声,张闻那家伙竟然翻滚到了狗熊的腹下。
他两脚向上一蹬,狗熊一个踉跄,撞破窗户玻璃,跌下了。
“哈哈,死了死了!”他发声狂笑,站起探头向窗外。
突然一只手过来抓住了他的领,是狗熊!原来他并没有真的摔下去,而是抓住了窗沿。
张闻被他一拉之下竟然也摔出了窗户,一只手堪堪的拼命抓着极浅的窗沿,一边哀求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向那边冲过去,但却被人拉住了。是雪盈!冷冷的看着窗外的那两个命在垂危的人。
就在这一缓之下,狗熊和张闻,他俩从六上掉了下去……
这两人都是头先着的,摔得脑浆四溅、模糊……
“你为什么拦着我?!”我恼怒的冲道。
却幽幽地说:“那些家伙本已被死亡吓得没有了人,现在的他们只是行尸走而已。难道你真以为他们会因为你救上了他们而激你?不!说不定一上来就会在你的背后刺上一刀……”
虽然这一点我也非常清楚,只是……唉,我有一张理的外表,但却常常迷失在中难以自拔。
窗外夜更加浓了。我和雪盈相互偎依着无力的靠坐在墙壁上。
北风更加呼啸的刮了起来……
“啊!”突然雪盈用手捂着恐惧的看着前方。
我随着的视线看去,竟然看到教室正中桌上的碟子缓缓在八卦图文纸上动了起来。
……还……有……一……个……
碟子慢慢的游离在这四个字之间。
最后无声的停下了。
雪盈带着满脸的惊恐着我。我用力的握了握的手。笑了,将头倚在我的肩上,闭上眼,在我耳旁喃喃地道:“你一定不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吧,不会为了自己而将我杀掉?”随后又像自答似的又道:“不会!你当然不会!因为你是小夜,永远都是那个晚上的小夜……”
“还有一个……”满脑中我都想的是这四个字,对雪盈说的那段奇怪的话充耳不闻。
哈哈,还剩一个!是我还是雪盈呢?还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最后陷那种自相残杀地步的,却是我们两个人……
接下来的事真的一团糟。
警察又来了,盘问了我和雪盈很久,最后以“意外”这种无聊的藉口结了案。我顿失,也懒得将鸭子死的地方告诉那些无能的“警察叔叔”,而是约了雪盈一起先行去调查。
虽然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碟仙的诅咒,但是我不愿意某一天突然翘了辫子,死的不明不白。自然也不愿意雪盈枉死,那麽唯一的希,便是找出那个梦的源。
英国的着名心理学家歇尔模特曾说过,梦,是一个人浅睡眠潜意识下的脑部活动,每个人因为历阅历不同,思考的方式不同,所作的梦也是独一无二的。几个人作同一个梦的机率──可以当作四舍五掉的数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狗熊、雪盈、张闻甚至或许还有鸭子,他们都作了同一个梦。甚至是不断的在作,每晚都作,而且所梦到的剧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对这个问题,我本无言以对。
还有一个疑。为什么我,而且只有我,没有作那个古怪的梦?难道是自己无意间比他们四个人多做了某些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事?但这似乎没有可能。
该死,难道碟仙游戏是真有其事,如果没有将请来的碟仙好好送回去,那个可恶的恶灵就会杀了你,吞噬掉你的灵魂?
“小夜,你在烦恼什么?”雪盈呆呆的着我,许久,才问道。
“我在想那个梦。为什么这麽久你都没有告诉我?”我抬起头,无奈的凝视着的那双犹如醍醐般清澈通的眸,叹了口气。
“人家本就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和我作了同样的梦,就没有太在意。而且我知道你最近已够头痛了,人家不想让你烦上加烦嘛!”雪盈冲我涩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