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你猜那个一直都努力维持自己严肃的大哥大形象的狗熊和他咪咪的跟班张闻,会不会都有窥嗜好?”一直都在心里笑的雪盈见我满头虚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边笑,一边像又想到了什么问:“不然的话他们怎麽会想到要进厕所后边的防空?”
“不要说死者的坏话!”我气闷的敲了敲的脑袋。
雪盈用手着头娇嗔道:“讨厌哪~不准打人家的头,要是把我打了白痴,我可要你娶我给我做牛做马一辈子哦。”
“哈,你要变白痴了,我绝对第一个拨通疯人院的电话。”我心不在焉的一边跟拌,一边凝神打量起这个老旧的口。
防空是修建在地下十米的地方,这种深度在当时来讲已算相当深了。
口是个高约一点五米的水泥结构隆起,不过早已被学校用铁栅栏封住,可能是为了避免低年级的孩子进去探险,怕他们迷路或遇到危险。
奇怪了。”我皱着眉头,用手在栅栏上抹了一抹,冲雪盈说道:“难道狗熊他们提到的防空不是这里?”
“不会,附近就只有这一个防空而已。”雪盈摇头,坚决否定了我的猜测。
“但是你看。”我将手上的铁锈凑到的眼睛底下道:“栅栏上生满了铁锈和蜘蛛网,而且铁栅栏还用一把大锁的锁上了。”我把那个链子锁提起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又道:“锁上没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钥匙孔里也生满了铜锈,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这里已有许多年没有人出过了。”
雪盈也迷起来,苦恼的回忆道:“张闻明明有跟我们讲他在旧防空里发现了鸭子的尸体,我记得学校的防空也就只有这麽一个口兼出口。”
“不对,一定有问题。”
我不断思忖着,又将防空的平面图铺到地上细细的研究。
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没头没脑的问雪盈:“还记得张闻和狗熊前几天对我们说的话吧?他们说自己在场的工地发现了陈家宝藏,嘿,宝藏虽然未必是真的,不过那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墓倒是真有其事。”
“这跟防空有什么关系?”雪盈迟疑的问。
我神的笑了笑:“我们去看看那个墓,应该会有所发现才对。”平面图上有画出防空的走向,很明显它是直直的朝着东南方延的。而场和学校的墓也正好位于东南方。发现这点时,我的脑中突如其来的冒出了一个假设──或许墓就在防空某一段的上方,当工地在打地基的时候,不但挖出了那个坟墓,还将于坟墓下方的那一截防空的天花板挖得坍塌下来,打通了坟墓和防空……而狗熊和张闻就是从墓的那里进到防空,并偶然发现了鸭子的尸体。
嘿,如果这个假设立的话,至有一部分疑问便能迎刃而解!
这对被大量的疑问困扰,毫无头绪,就像屋又逢连夜雨的可怜虫一般的我而言,无疑是一救命的稻草。
天很黑,黯淡无的夜笼罩着整个工地,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我和雪盈就在这份如死的寂静中翻了进去。
不知为何,心脏在莫名其妙的快速跳动着,我打开手电筒审视四周,这座未来的学生宿舍已打好了地基,正准备灌进混凝土。
“墓应该是在工地的最右边。”我用手指比划着找到位置,快步走了过去。雪盈的跟在我旁,怕的又拉住了我的手。突然听见“啊”的惊一声,呆呆的指着前方不肯动了。
我抬头去,只见不远的地上赫然有一个积满深水的长方形大坑,那个坑就和张闻描述的一样,大概有五米多长,三米多宽。只不过在夜中看起来,竟让人觉到不寒而栗。
不知是宽大还是瘦长的坑,犹如一张从地狱里慢慢爬上来的盆大口,它张牙舞爪的无声狞笑着,就像已等待了上千年上万年,只等我们走近便会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