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还未到上朝时间,众大臣还在廊下等着的时候,之痛的太常卿高耀太就没忍住一拳打上了太尉周柬之,近而引发了高派和周派的大乱斗……
太常卿不过是个正四品上的员,居然以下犯上打了正一品的太尉,这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所以当日早朝的时候皇上然大怒,将一众打架滋事的员每人杖责二十,而首先挑起事端的太常卿不但得分次挨五十杖,还被罚在家闭门思过一月,扣三月的俸禄。
偌大的朝堂上因为有一多半的人被拉下去罚所以显得空的,周柬之因为挨打没还手所以免去了杖责之刑,同在的还有高子昂。
接下去理所当然的就是高子昂状告周柬之的侄子周举谋害高家子弟一事……
“高太师坚持周举是杀人元凶,要求以命抵命;周太尉坚持周举是过失杀人,说罪不致死。他们两个加起来百来岁了居然还能在朝堂上脸红脖子的争执一个早上,也算是奇景了。”独孤九霄优雅的吃着刚冰镇过的葡萄,薄薄的红微微上勾着。
独孤五岳则小口喝着消暑解的梅子汤,眼睛片刻不离手中的奏折:“今儿的折子也全是这些东西了,一边主张杀。一边主张小惩即可。九弟,你怎么看?”
“呵呵,皇兄心里其实早已有了想法,何必还要再问臣弟?”
独孤五岳闻言放下了奏折,看着独孤九霄微微一笑:“等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收网了。”
独孤九霄却摆摆手道:“臣弟这边可忙地不开,力气活儿你让溟牙干就好了。不过嘛,怀化大将军现在还在京城待命,相信他也很乐意代劳。”
独孤五岳点了点头。
崇治五年八月的一个闷热夜晚。突击抓捕太师高子昂、太尉周柬之及其党羽的行动悄然开始。独孤五岳亲自坐镇龙翔殿,指挥这场特殊的围剿。他命令怀化大将军霁月屯兵东、西城,闭城门;同时,命令执金吾、五校尉等分头到太师府、太尉府捉拿相关人等,两只兵出其不意的破门而,将太师高子昂、太尉周柬之、罪臣周举等一举拿下。待天亮时分,霁月率军包围。谒者仆直其,宣读了皇帝诏书。
“太师高子昂、太尉周柬之,为朝廷命,不能以作则,却还专横跋扈。以权谋私。草菅人命。植党营私,蒙上欺。卖爵。谋危社稷,贪聚贿赂。党曰甚,上违君父重托,下则残害生民,种种恶迹,难以枚举。现收押监牢,听候发落!钦此……”
由于独孤五岳此次的部署极其严,太后党和太尉党事前未看出任何蛛丝马迹,闪电般的抓捕行动令他们措手不及,束手就擒。
接下来还不待双方回过神来,负责抄家的员就在双方家中搜到了庞大的、来历不明地巨额银票,还在他们各自的家中找到了暗室,其中各式珍稀瑰宝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账簿上的暗地易数目之大也让人看的瞠目结舌。
所谓树倒猢狲散,高子昂和周柬之刚被投了大牢,以前那些围着他们转的高们立时调转了枪口一致对外,几天痛揭高、周二位的丑行的奏折就堆地如山高,有的没的都扯了一通。
高子昂在牢中还不服,每日里都大喊冤枉,嚣着让独孤五岳去见他,但证据确凿,连他上次擅自动用政事堂的权力签发的文件都被找了出来,孙婿郑颢正正是指正他地第一人。待高子昂后来得知出自己那些证地正是郑颢时,才大喊了一声“养虎为患”,然后再也不吵不闹了。
周柬之被抓之后只是一脸郁地默默
室中,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他似乎在周举失魂落候就猜到了今日地结局,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索安分地当个阶下囚等候皇上的发落。
太后在得知太师被抓后就跌跌撞撞地跑去了鸣阳宫请求皇上网开一面,但所得到的却是一个无比悉又残忍的结局——说什么也不能让独孤五岳收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