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兴高采烈,夜曦都要卷袖子跃跃试去亲手做模型了,弄琴匆匆跑了进来,一看到夜曦就抓住的手气吁吁的说:“小姐,快、快到前头去,有顶花轿在前头,说是大爷要娶妾室!”
夜曦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拉住扯着往外跑的弄琴,似笑非笑的摇摇头:“着什么急?老天也就是看不得本小姐空闲一点儿吧。慢慢走,我倒要看看本小姐不出现,谁敢让花轿进门。”
弄琴见到夜曦似乎有了主意,也深呼吸两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自己退到夜曦后两步远的地方慢慢跟着,谭治木也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快步追上去看发生什么事。
凌府大门外已围了黑压压的一票人,中心点是一顶红花轿,几个轿夫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恨不得化为一道立即消失,但是因为人钱财,还是得着头皮顶在那儿。
夜曦慢悠悠的从里头晃出来,凌府的下人们看到出来了,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都放开咙大:“来了!好!”说着还哗啦啦自动分开两条路让夜曦通过。
夜曦笑眯眯的跟大家点头打招呼,门外看热闹的也都知道是当下最火的天然居的大东家,所以也都纷纷跟问好,那风的场面简直一时无两。
夜曦就站在台阶上也没走下去,但当的眼投到正对面那顶花轿上的时候,那几个轿夫都生生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往后边去。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把花轿停在我家门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要办喜事呢。”夜曦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冷的跟北极冰一样。
那几个轿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久才有一个看起来年纪最长的畏畏的走出来:“回,回夫人话,这是城东金老实家的闺金喜儿,说是跟府上大爷私定了终,现在有了孕,但是左右等不到大爷来提亲,所以……”
“呵呵,既然姑娘说跟我相公私定了终,那可有我家相公给你的定信?”
一只青葱白的小手从轿子里出来,手里着一块玉佩,旁边的轿夫连忙接了送到夜曦面前。
弄琴上前一步接了过去,双手捧着玉佩递到夜曦眼皮底下。
是一块上好的玉佩,上头还刻着一个行云流水般的“云”字,夜曦瞄了一眼,心里暗暗叹气:“怎么这么狗的剧都会发生啊?总不好说我也没见过凌天云有没有这个玉佩吧?有够丢脸的。”但上却吩咐弄琴:“弄琴,去请大爷来,看看他是否认得这位姑娘?”
弄琴领命而去,夜曦又旁边的下人给搬来椅子和小茶几,自顾自的坐在门口悠闲自在的品茶吃点心,仿佛旁边看热闹的人全是空气。
在夜曦喝掉第三杯茶的时候,凌天云才姗姗来迟,后边跟着气势汹汹的琴棋书画四。
“娘子……”微弱的像小猫,凌天云心虚的站在了夜曦边。
但夜曦看都没看他,反而皱眉看向他后的琴棋书画:“你们四个怎么一起过来了?店里是太闲没事干是吧?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
琴棋书画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夜曦会先跟们发飙,虽然们听到家里出事了就第一时间冲了回来,但是擅自离开工作岗位确实不太妥当,所以四人委屈是委屈,还是小心翼翼的拜了一拜,说了句“奴婢知错了”,然后对着旁边还在看热闹的下人开始发飙发泄怒气。
不一会儿,凌府的观众们退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还在吃点心的夜曦,一个随伺的小婢。一个心虚到不行的凌天云和不知道该走还是该退的谭治木。
“相公,下边的姑娘说跟你私定终,还有了你的骨,你不去看看是不是你想娶的小娘子?”夜曦对着凌天云微微一笑,吓得他差点一屁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