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斜睨了一眼吐槽道:“你确定当年是你选择跟着我混而不是被我屈打跟?”
夜叉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那不都是一样么?反正我现在是铁了心的要跟着当家的了,以后也请当家的继续指教我了。”
夜曦基本是个软不吃的主儿,一向认为上说的不如行动来的实际,所以听到夜叉捧也没有什么飘飘然的觉,还是跟以往一样,听完报告就摆摆手:“好了,离跟吴诗韵的事我知道了,剩下那几个,莳花馆的凌亚鹿、群芳院的秭归、潇湘馆的零、城景院的月、郦城聚香阁的芳菲、裕城云良阁的水襄儿、高泰贵华馆的蓝孜、朋城近春院的巫舞也去打探清楚,看看们是否也有这方面的隐,有的话,本爷就一并做好事把们全解救了吧!”
夜叉闻言差点笑,解救?虽然跟着当家的日子不多,但是对于这个当家的子还是到了五六分,没有利益的“好事”这位大当家的才不屑去做呢。一向都是打着做好事的旗号到搜刮才对。
憋笑有害健康,夜叉已快要控制不了面部的抖抖抖,但如果敢当着夜曦的面大笑,估计家铁拳马上就会往上招呼,所以飞快含糊的说了声:“属下告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远远的,清脆的大笑声随风传进了夜曦的办公室。
“死丫头。”低声笑骂了一句,夜曦摇摇头,继续埋头于工作。
环彩阁,吴诗韵倚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小院中那株红梅,前一晚的大雪几乎将整棵树冻了冰条,但是今天早晨梅树枝头还是绽放了一抹嫣红。
参加花魁争霸战这几日,环彩阁的老鸨子黄翠仙难得好心的让好生歇息休养,饶是门外捧着金子银子想要见一面的客人都被婉言推了回去,也没有安排出局唱曲儿陪酒。
在环彩阁呆了十二年了,吴诗韵自然知道黄翠仙没那么好心,居然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推,这么做无非是想再次提高自己的价,当然也是希自己能一举夺下花魁的名头,这样就能扬眉吐气,当上乐府行首,自此野变凰。
思及此,吴诗韵再无看雪赏梅的心,寒着脸“砰”的关了窗子正回自个儿房间歇着,却猛然发现小厅中间的茶桌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瘦小的年。
“梅雪争春未肯降,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诗韵姑娘,赏雪咏梅这么风雅的事,怎能独个儿黯然神伤?年嘎黯哑的声音跟他瘦弱甚至有点秀气的外表大相径庭,吴诗韵被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吓了一大跳,樱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抚着口倒退了一步,瞪得溜儿圆的双目直直的瞪着那个年。
“哟,小生不请自来,看来唐突了佳人。”年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朝吴诗韵打了个恭,“小生姓,诗韵姑娘我公子即可。”
吴诗韵看这年还没有自己高,合的锦袍下的子也甚是单薄,虽不知他是如何进来自己房间的,但看他也没什么恶意,于是稍稍放下心来,不过一双大眼还是瞪着年:“你是何人?是怎么进来的?我的婢没在外头么?”
年摇头晃脑的再次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啜着:“我刚才不是已说过了么?我姓,诗韵姑娘我公子就可以了。怎么进来的?当然是走进来的,难不用飞的么?你的婢好像去厨房帮你看燕窝粥的火去了,你要找么?我帮你可好?”
吴诗韵只当他是趁着婢离开的时候自己进来的,而且这年年纪不大却油腔调的,刚才得惊吓此时也逐渐变了怒气,当即再次寒下一张俏脸指着门冷冷的开口:“出去,妈妈没告诉你么?这段日子我不会接客的。”
年闻言却大笑了起来,边笑边捶桌道:“诗韵姑娘,我嫖完你不给钱,那你就不是接客咯?把我当你的小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