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又开始响起滴水声,错了,是滴声。秦萤泪很想叹口气,这怪怪春梦已做到都悉起来了。接下去不意外,又是类似于的声音所发出的浓浓息声和怪笑声,只是这一回有些不一样,确定到了人的实体,温热的、软的人体……
不是做梦吗?为什么他可以觉到手臂上真的有些剌痛,像是被利爪划过一样?
独孤十猛然睁开眼,有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反应,卧房还是别馆的卧房,床还是他睡得那张床,只是方才他明明在跟九哥抵死缠绵,眼见着九哥就要进他的体了,怎的突然手臂上会传来剧痛?
“是你!?你在干嘛?”独孤十又惊又怒,眼前笑一脸贱样的不是那日那个名秦萤泪的巫还能是谁?正想起骂个两句,才惊觉自己竟被铁链锁在了床上?上好好一件牙白衫染了斑斑迹,不只如此,衫子上还让利划开了好些个缺口。
“放开我!”独孤十大了一声,动手扯了扯铁链。却发现那糙的铁链到他的手腕真的很痛。电脑站不过既然会痛,那就不是做梦了?这个混账白痴巫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秦萤泪像是读到了独孤十的疑问一样,嘻嘻笑着回答。然后慢慢地爬上床来,靠在他的颈边磨蹭。尖锐的利牙轻轻地划过他纤细白的颈项,腥甜地鲜渗了出来,秦萤泪舌挑逗似的着。
“下去!你给我下去!你这个讨厌的人!”独孤十致漂亮的脸现在只能用面无人来形容,他觉到自己体温热的正从颈项间地伤口汩汩流出,那滴滴答答的滴声足以让他不甚强健的心脏随时停摆。
“呵呵呵呵。独孤十……难不你还以为,现在还能由你发号施令?”秦萤泪恻恻的笑着,接着双手一掐,十个指头上长而尖利的指甲就这么生生进了独孤十的双肩里,后者顿时痛的惨出声,瘦弱的体不停地扭动着,可惜他的四肢都被铁链牢牢地锁住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唔,挣扎地还有力度的嘛。独孤十。到底是我是个讨厌的人呢,还是你讨厌人呢?啊,我知道了。你喜欢你九哥独孤九霄对不对?咭咭咭咭,你这个恶心地贱货。不喜欢男人。居然还喜欢上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这几天都在梦中跟他做那苟且之事对不对?你就等着他从这里捅进去对不对?”一个冰冷地体被是挤了独孤十地体,那瞬间被撕裂的觉立即引发了他地连声悲惨的嚎。
秦萤泪现在哪里还有宝相庄严、天人之姿?只见一头青丝无风自动。上的白袍渍斑斑,一张清秀的脸扭曲的像是地狱厉鬼。
独孤十几乎就要被吓破胆了,可怜他被束缚在大床上本无从逃避,只能不停地痛哭求饶。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加激起了眼前这个恶魔秦萤泪的施心,只见在瞬间站直了子,殷红的舌头慢慢去了手指上的鲜,尔后咭咭怪笑着举起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鞭子,直接往独孤十羸弱的小板上招呼而去……
秦萤泪突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困的举起自己莹白有泽的手看了看,幸好,十个指头的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并不像梦中那般长的像是某种动的爪子。想到那个梦,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这个梦越做越离奇,梦中的也越来越变态,前几天还好,顶多也就是待观,跟那个孱弱的小王爷两人并无体上的直接接触,今儿倒好,都趴那小鬼上像个变态老妖婆一样在喝他的,还拿东西捅了他的花。
思及此,秦萤泪一阵恶心,默默走到屏风后边的水盆边开始洗手。虽然只是做梦,但是这梦实在太过于真实,现在还嗅得到特有的腥甜味道和那个独孤十上淡淡的药香,更别提当时所触到的温热人体本就不像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