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几乎是被花大姐推进独孤五岳的包厢的……踉跄了两步,还差点被过长的裾绊倒,夜曦在甫一进小包厢就像在表演杂技一样手舞足蹈。
可惜饶是夜曦的手过人,现在上穿的那一袭轻飘飘又繁复的新春装也无法让施展开来,眼看着就要丢脸的摔个大马趴的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及时解救了。
“那个,谢谢哦。”丢脸丢到家的夜曦现在无比庆幸花大姐刚才给打了厚厚一层,现在的脸白的堪比日本艺伎,即使面孔火烧火燎的外人也本看不出来。
独孤五岳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环抱着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一夜曦整个人被独孤五岳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岳兄,在下是老弟,不是店里的姐儿。”夜曦被独孤五岳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没挣开,急之下一肘子击中了独孤五岳的腹部,然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跳到了地上之后就冷冷睇着独孤五岳。
独孤五岳被那毫不留的一肘子击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捧着肚子弯下了腰,俊朗的面孔上是冷汗涔涔而下,汹涌的呕吐不断冲击着食道,如若不是死要面子他现在早就吐了出来了。
夜曦看独孤五岳整张脸都扭曲发青了,才想起来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到独孤五岳边弯下腰询问道:“呃,抱歉,岳兄你没事吧?我不太习惯跟人拉拉扯扯的。而且我是练武之人,体永远比意识先行一步,所以。那个,岳兄以后还是不要做出这么突兀的举动才好。”
独孤五岳苦笑了一下。这丫头连道歉都这么没诚意,还要指责方才是他唐突了佳人。他着腹部勉强直起了子,从袖中出一方巾子了额头地冷汗,待腹中的翻腾稍稍消退了一些才无奈的开口道:“我不过是看你差点摔到,所以想说直接把你抱到那边沙发上坐下而已。…wap没想到……唉,罢罢罢,是为兄唐突了,不过真是没想到啊,你看着这么瘦弱,怎地力气会这么大?这一肘击差点让我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夜曦干笑着扶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才开口接话:“呵呵,我跟岳兄初次见面地时候,岳兄不是就应该知道我力气特别大了么?”
被这么一提,独孤五岳才想起第一次从宫里溜出来时被夜曦错认为独孤九霄那次的形了。当时在他背上留下的五指印可也是过了好几日才消退下去。思及此,他再次苦笑着了肚子,不知道这次的淤青又要多久才能消退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原来老弟居然是子,真是没想到啊。”独孤五岳上下打量了夜曦一番。今日穿了一袭鹅黄装。虽然不比当日竞演时穿的那袭绿宫装来地清丽,可也带出了另外一种娇俏可人的味道。尤其是视线所及那。不知道花大姐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让平原变山丘,虽然不至于可观,但是那若隐若现的一条小沟还是让独孤五岳暗地里频咽口水。
夜曦此时正侧着子饬小几上的茶,本没留意旁坐着的那个看起来温文无害的贵气男子正意着自己,而也因为平时穿习惯了男装,此时虽然穿上了子,可动作还是习惯的不甚文雅,这袭专为店里姑娘设计的长虽然不至于让春乍泄,可隐约朦胧才更人更惹人遐想。
独孤五岳的视线随着夜曦地动作而动,不小心瞟到的画面让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腹间一直蠢蠢动地那火焰也慢慢的越烧越旺。独孤五岳微微眯起了一双与独孤九霄相似地水亮眼,心中开始天人战了起来。
眼前这个子,先撇开仅算清秀地外貌、干瘦扁平的材不说,虽然自己颇为欣赏的过人机智和过人的手段,但这仅仅只是让他对有一种好奇和想要探询的意思,完全扯不上方面的遐想。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子,是小玖认定的人,他要是敢染指,依照小玖的格……难保他们之间不会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