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大眼一眯,从床上跳了下去,一步步近独孤九霄:“怎着?我现在是有多不堪?什么鬼才非礼的下去?”
独孤九霄的视线随着夜曦即将散开的单转来转去,当夜曦近他面前即将手拽到他的领子时,他蓦然一笑,倏地将夜曦搂了怀中然后在头顶上蹭了蹭:“好好好,我收回前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真的是风万种勾人心魄,不想非礼你的才有鬼了。”他顿了顿,顺手解开自己的披风转而披到了上,又帮将单即将松脱的系带拉,“你刚起来也不晓得加件服,着凉了可怎么办?这么大个人了,离了几个侍就不会照顾自己了?”
夜曦被他突然转抒频道弄得愣了一愣,无意识的抬手拽了下上的披风,恰好单的袖子顺着纤细的手腕下,两手手腕被人大力出的青紫立即展现在独孤九霄眼前。
独孤九霄看到那两圈怵目惊心的青紫当即就变了脸,一把拉过夜曦举高的手腕仔细看了看,这手掌的宽度和力度,肯定是个男子。
“是谁干的?谁把你的手腕这个样子了?”独孤九霄上的杀气顿时仿如实质般的弥漫在整个卧室,一双水亮晶灿的目此时凌厉骘,是用看的就足以吓破人胆了。
说到这个,刚对独孤九霄的举动到窝心而微微展笑脸的夜曦立即又面罩寒霜,微一使力回了自己的手腕,将单的袖子拉下去盖住那两圈青紫,然后没理会独孤九霄就走出了卧室到小客厅去自顾自的煮茶喝了。
而独孤九霄看的这个样子,又想起方才拿柳刃抵着他的时候说的那段话,心中模糊的猜到了一个大概,他立即也走进了前厅站在夜曦边,一字一字仿佛是从牙间挤出来一样的问道:“是不是我皇兄?是不是独孤五岳?”
夜曦没有看他,但还是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独孤九霄只觉得从头到脚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阵一阵的寒意从骨子里着出来:“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夜曦瞄了他一眼,只见独孤九霄一脸恨不得要将皇上碎尸万段的表,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的心总算稍微平复了一点。手拉了拉独孤九霄的袖口,示意他在边坐下,才晃了晃手指道:“你应该问他还想要对我做什么。本小姐可是这么容易让他得手的?”
独孤九霄愣了一下,见夜曦一脸轻松好像有什么诡计得逞的狡猾笑脸,他方才一度停止跳动的心脏复又重新有力的跳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挨着夜曦坐下,然后一点也不避嫌的揽住那细瘦不堪一握的腰肢,整张脸埋了那一头随意披在后的青丝中。
着的温暖,吸取着上清爽的味道,仅此而已,已足以让他的心安定且安稳。
夜曦这次也难得的没有害挣扎,任由他将抱着,手上还在一刻不停的煮着茶,待香气缭绕的伯爵茶泡好之后,夜曦才端着杯子啜着茶慢慢将昨晚到今晨发生的所有事说给了独孤九霄听。
原来昨夜皇上要求夜曦侍寝,推说去准备,但暗地里居然安排了花冠群帮顶上。对于侍寝一事本来花大姐是跳出来反对的,不过花冠群自己却一口应承了下来,花大姐气的当场哭了出来。可惜事迫,夜曦也顾不得安抚花大姐,立即人将花冠群的闺房布置的一丝亮都没有,又让花冠群洗干净了在床上候着,才安排一个小环去将独孤五岳带到花冠群的房间。
虽然花冠群的材跟夜曦还是小有差别了。
一夜七次郎,皇上果然是年英伟,只苦了花冠群这初尝雨的娇弱小花,待天亮他们偃旗息鼓时,已奄奄一息气若游丝了。反观皇上,神清气爽神奕奕,吃干抹净了就起唤人服侍他穿整装准备回去了。但在他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食言,将外袍上挂着的一个九龙坠放到了花冠群的手里,允诺近期一定会迎娶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