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霄和夜曦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钦天监……好像自从上次被夜曦放火有点不不类之外,的气神都已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看起来又是一副宝相庄严、好像随时都能飞升的样子。
秦萤泪对于夜曦这次空手前来表达了小小的抗议,但对于独孤九霄的一同前来却没有表现出一滴滴的惊讶,仿佛对此早已了然在,一副“早已算到你会来”的样子。
三人在秦萤泪的书房谈,但中途夜曦被某人踹到了厨房做吃的。等端着热气腾腾的翠玉烧卖、荠菜馄饨和雪里蕻排骨蒸陈村回到书房的时候,那两人却早已讨论完毕在悠闲地喝茶对弈了。
秦萤泪看见夜曦拎着食盒进来了就立即从软榻上一跃而起,手中的棋子都来不及丢下就冲到了夜曦面前帮把食盒放在酸枝木八仙桌上,然后也顾不得那些热气腾腾的吃食烫手,起一个烧卖就往里丢。
“秦神,这里有筷子,你也顾及一点形象好吧?顶着个宝相庄严的脸却连手都不洗就来吃。”拍掉秦萤泪还想要排骨的手,夜曦将整个食盒往后拖了过去,“把你手里的棋子儿放下,洗过手再过来。”
秦萤泪咬着手指头,视线在夜曦和食盒之间游移了好一会儿。才大一声:“不准吃。”然后顺手将棋子一扔,飞速的冲到了屋角盛着清水地铜盆那儿洗手去了。
“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夜曦这才将食盒中的食一样一样端出来,但一双杏眼看着的却是刚在桌旁坐下地独孤九霄。
独孤九霄抿一笑。接过夜曦盛好递给他的一碗荠菜馄饨才小声说道:“你就等着月圆夜看好戏就。”
夜曦见他神神就是不肯说明,虽然也是个有好奇心地人。可的好奇心一向没有重到杀死猫的程度,所以只是撇撇,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反正一切事件的真相到了该大白于天下的时候肯定就会自动浮出水面不是么?
月圆之夜,驱邪之时。
夜曦早早地在秦萤泪那里沐浴更完毕之后就到了今晚的法场,呃。斗法场去看秦神准备去了。
“我说,秦神,你不是初云第一巫么?怎么跟那些装神弄鬼的神婆用的道差不多?”夜曦拿起神坛上放着的银剪刀看了看,刃口锋利,用来杀人估计也能一剪致命。而剪刀旁边一溜儿还依次放着稻草人、桃木钉、黄裱纸和一些夜曦也不出名字的件。
秦萤泪面无表的走过来取下夜曦正把玩的银剪刀放回原才说:“你不是一直我神吗?我还早以为你看穿我的本质了呢。”
夜曦吐了吐舌,笑着岔开话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地?”
秦萤泪的水眸闪了一闪,淡的畔总算泄了一点笑意:“驱邪仪式很浪费体力,你去多备些吃地给我。顺便连今天晚上的宵夜也给我备上,啊。最好连明天地早点也一并捎上吧,我明儿个不知道能不能早起去你们蹭饭吃呢。”
夜曦:“……”
就不该开口问地。
“嘻嘻。”细微的笑声几不可闻地在房间的某一响起,夜曦立即疾如闪电的将秦萤泪拉到后保护着。袖中的柳刃也在瞬息间朝方才发声的地方飞去。
“啊拉,下手真狠。我以为好歹我也曾救过你不是么?”一道纤细的黑影慢慢的在屋梁上显形然后全动弹不得时在客栈昙花一现过的那个人。
“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虽然这人当年不知道为什么救过一命。但是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友是敌,所以夜曦还是摆出了防的姿势。
溟牙坐在屋梁上看夜曦一脸戒备的模样只是若有似无的挑了挑角,然后他就像一羽一样轻飘飘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正正落在秦萤泪方才摆好的神坛前边。
“呵呵,你们斗法还要借助这么多工么?初云第一巫还真是个花架子呢。”溟牙捂着轻轻笑了起来,手中的柳刃却猝不及防的朝夜曦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