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萤泪这类似赌气一样的举动让夜曦的眼角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眼前这个不知道是男是的怪人看着就跟好人搭不上边儿,要是他真的丢一瓶化尸过来,那今天不死还真得留一只手臂在这里了。
不过幸好之前跟安银杀人灭迹的时候也用过不化尸,现在手上这白白的末看着就跟云南白药似的,连那个苦苦的味道都很类似,那跳快了半拍的心脏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哎呀呀,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胆啊,呵呵,实话告诉你们吧,虽然我这瓶不是化尸,可是这里边可也掺杂了许多我特制的毒药哦,呆会儿那些毒药就会顺着夜曦的伤口渗到的七八脉之中,让痛不生、痒的生不如死,这人世间的痒痛酸麻都会让尝上一遭,只恨不得爽快点一刀解决了自己才好呢。”溟牙说这话时畔的微笑带上了残忍和腥,他上那有如实质的浓厚气开始疯狂地散发。
没想到这次反而是夜曦先笑了出来。从秦萤泪手中回自己的伤手甩了甩,将手上多余的药弄掉,然后拿过秦萤泪的巾子在手上随意的裹了几圈才开口问道:“你认识泉泉吗?”
溟牙的眼神闪了一闪,拇指的指腹轻轻的挲着自己的嫣红娇的:“嗯?”不否定也不肯定。
夜曦自顾自的笑着说:“刚才你那样子真的很像泉泉,你们有同样的气息。而且你们两个的小动作也很像,在生气或者想东西地时候,也喜欢拿指腹挲。”
溟牙立即悻悻的放下了手,一直挂着的微笑表也带上了一点被看穿地愠怒。
“呵呵。溟牙,今天你可是有任务的,不要再使子了。”清朗地声音陡然从门边响起。屋里的三人齐齐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便装的独孤九霄刚好踏进了将作为斗法场的占星室。手机站wap
“小玖爷。”夜曦和溟牙同时开口了一声。两人惊讶的对视一眼,溟牙立即不屑地撇撇调开了视线。
“手怎么了?”独孤九霄还没走到夜曦旁就看到了裹着巾子的手了。
夜曦举起手笑着晃了晃:“没事儿,刚才玩秦神的剪刀时不小心划伤了,多亏了溟牙给我伤药呢。”
独孤九霄挑了挑眉看了溟牙一眼,后者的脸上却飘上了两片可疑的红云。神态间也不自在了起来。
“这样啊,那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一点咯。”独孤九霄的目闪了一闪,接着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笑着了夜曦的头。
“对了,老秦,你这里还有多会儿才开始驱邪仪式?”夜曦拍开独孤九霄的手,猛然想起了之前答应过秦萤泪的事。
秦萤泪抬头看了看占星室那奇特地房顶,然后指着房顶中心的那一点道:“等到满月的位置移动到这里,月华可以将整个穹顶照亮地时候就是驱邪仪式开始的时间,大概还要等一个半时辰吧。”
夜曦心里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来回路程。如果是独孤九霄地那匹千里名驹,那么一个半时辰从钦天监到夜店来回应该勉强赶得及,家里还备着好些吃的。也可以先拿过来,于是点点头对独孤九霄说:“小玖爷。可否借你地千里驹一用?”
独孤九霄看了看又看了看秦萤泪:“嗯?你要做什么?”
夜曦笑道:“老秦说驱邪仪式非常耗神耗体力。所以我想回去把家里的那些点心全带过来,然后司棋和知画再备着些半品送过来。晚上当宵夜也好。”
独孤九霄闻言也笑了,又了的头,但还是没有允诺把千里驹借给,反而扬起脸看向溟牙道:“你也听到了,这事儿就烦你跑一趟吧。”
溟牙听到独孤九霄的吩咐愣了一下,然后才不敢置信的挑高了眉道:“您是说,让我去家拿点心吗?”
“还要去夜店告诉我的侍司棋和知画,让们回去家里或者直接在夜店伙房里再多做些吃的送过来,半品就好,不用全部做。”不待独孤九霄再开口,一脸坏笑的夜曦先搭腔了,“对了,记得跟们说,是给秦萤泪做,这样们才能知道要做多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