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曦重伤在青花镇昏迷不醒的时候,独孤九霄也面惨白的在朝日国大使驿馆里休养着体。
他前几日在朝日国的着名景点水天一线参观的时候遇刺了,由于刺客当时化装随行的安护人员而且事出突然,虽然边其他的安护当即就出手击毙了那个刺客,但是那刺客的匕首上还是在他的肩膀位置了一个伤口,而且那匕首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毒药,竟然让伤口一直无法愈合,一直汩汩流出,几日来流出的几乎已将全的都换了一遍了。
泉泉和另外一个高大冷漠的男子站在独孤九霄的床前一言不发的看着旁边的宫不停的给他换着肩膀上的纱布,两人的表截然不同但是同样可以骇的人手足冰凉。
泉泉依然笑嘻嘻的,但是笑容中浓郁的嗜几乎变实质的腥气散发在周遭的空气中;高大冷漠的男子则已化了北极人形冰雕,周冰刀一样的冻气让不小心靠近他三尺以的生全部瞬间僵化。
等到快吓哭的宫好不容易抖着手给独孤九霄换完纱布抱着满是水的铜盆落荒而逃之后,独孤九霄才疲惫的倚在床侧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拿过来。”
冰雕男立即到隔间拎了一个超大的布袋过来,泉泉则变戏法般拿出一团软银管和一个小银碗,拿着工蹲在了布袋前,将软银管尖的一头快狠准的刺布袋,不一会儿,还带着热气的猩红体顺着软银管流了银碗中。
等接满了一碗,泉泉立即快如闪电的在布袋上点了好几下然后素手一扬收回软银管,端着小碗送到了独孤九霄的面前笑着说:“要加桂花还是梨花?听说朝日国的荷是第一味,主子要不要加一点?”
独孤九霄的薄漾出几不可察的弧度,接过银碗一饮而尽。
冰雕男将大布袋又丢回了隔间,出来的时候泉泉已收拾好了软银管和小银碗。
独孤九霄的脸此时也总算有了一点点人气,他接过泉泉递过去的丝帕了,然后才用懒洋洋的语气开口:“拓山,事进行的怎样了?”
冰雕男拓山听到独孤九霄的问话,往前走了一步道:“回主子,朝日国已派出上轻军都尉带领侍卫追查刺客了,但似乎进展不大。”
泉泉嗤笑一声,漂亮的角弯迷人的弧度:“李度那个草包呀,酒囊饭袋一个,等他发现证据,还不如直接把证据送到他眼皮子底下。”
独孤九霄活动了一下体,完全不理会肩膀的鲜沁出披着的外袍。
拓山看着那刺目的红渲染的越来越大块,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请您保重体吧。这次的事件实在太冒险了,您本不该拿自己的体来做赌注。”
独孤九霄嘲讽的挑起一抹笑:“不该拿自己的体做赌注么?那又该拿谁的体做赌注?难道拿皇兄的体做赌注?还是拿母后的体做赌注?呵呵。”
拓山万年不变的冰雕脸总算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正待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礼悠扬的声音:“皇上驾到。”
独孤九霄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人却向后倒去,泉泉也立即靠过去端起放在一边的十全大补汤装模作样的喂给独孤九霄吃,而拓山则迅速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当门神。
大门被推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俊男子疾步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听到他朗声询问:“九殿下今日体如何?快将朕的紫金丹拿来给九殿下服用。”
话音未落,男子已到独孤九霄的面前,他就是朝日国的国君纳兰元昶。
纳兰元昶在独孤九霄的床边坐下,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执起他的一只手拍了两拍道:“九殿下的气怎的还是如此没有起呢?那可恶的贼子,朕定会揪出幕后指使者为九殿下出气雪恨!九殿下还是搬宫里方便照顾吧,您住在这驿馆怎么会得到最及时的照料呢?朕看到您憔悴了真是十分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