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治木呆愣愣的跪在凌府大厅中间,夜曦则坐在首位怀念着权力的味道。
当谭治木意图非礼当家主母的消息比飞鸽传书还快的流传遍了凌府时,不一会儿,凌府上下全部集中到凌府大厅来了。
谭治土和谭治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相信,但是到了大厅一看,自己老哥真的被五花大绑跪在正中间,两人顿时惊得下、眼珠子掉了一地。呃?那个,他们大哥不是喜欢弄琴姑娘吗?怎么会跑去非礼夜曦?
十一绷着个俊脸挤过重重人群进到大厅里,等走到谭治木边,突然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谭治木打翻在地,然后还不罢休,骑在谭治木上继续挥拳。
十一现在的份可是今非昔比,夜曦跷家出去游的那段日子可都是他在顾着生意,在凌府仆众的心里他现在可是金闪闪的东家,所以他动手打谭治木谁敢去拉?能拉架的谭治土、谭治瓷兄妹也因为案未明不敢随意上前劝阻,要真是自己老哥有错在先他们去劝了那可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什么?你说还有夜曦可以拉架?拜托,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现在看戏可是看的津津有味,就差让人上几盘瓜子花生话梅什么的再时不时个好了。
“好!十一你这记勾拳十分漂亮,只是力度还不太够啊,要争取一拳能打下一颗牙来。”
……看吧。
当弄琴和行书急匆匆的从人堆里挤出来的时候,谭治木已被十一殴的仿佛中了某典电影里的面目全非脚,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大猪头。
“十一,您手下留,事还没弄清楚,我们也要听听他怎么说呀。”弄琴看到谭治木的模样心有不忍,赶和行书一人一边上前拉住了十一。
十一心里早已当琴棋书画四是姐姐一样,而且刚才那几下重拳力度没控制好,他的手也伤着了,所以弄琴和行书上前拉他,他假意挣了两下就起来了,不过站到一边的时候,漂亮的目还是狠狠剜着谭治木。
“嘿,今儿真是怪了,天要塌下来了哦?你们一个个不用做事都围在这里看什么?都不想要这个月工钱了是吧?”司棋气势汹汹的声音在人群最外边响起,围一堆的佣仆们立即像被强扫到的小强一样迅速逃离现场,生怕走慢一步会被记下来真的扣工钱。
夜曦好笑的看着司棋发完飙走进来,招手十一过来坐在下首的位置,然后吩咐了花冠群去拿药箱才看向弄琴:“弄琴啊,我说你当管家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我们家的这些下人们还是这么不懂规矩啊?你这管家娘子恁的不称职呀。”
弄琴俏脸一红,收回一直瞟着谭治木的目,低下头去答道:“弄琴知错。”
夜曦接过花冠群拿来的药箱,从里头拿出个小瓶子倒了些药水在棉花上,再抓过十一伤的手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是知错怎么能行呢?你现在可是家里这些下人之首,他们都看着你呐。不过今儿我们也都看到了,你确实没尽到你的职责,对下人是管教不力,无规矩不方圆,别人都道我夜曦是最铁面无私,该赏的一分不,该罚的也一个不落,如果今儿我不罚你失职的话,只怕到时人人都会说我偏心了,那我日后还怎么担当当家主母一职?还怎么在那么多下人和员工面前有威信?弄琴,你说呢?”
弄琴被夜曦一顿毫不留的训斥,眼泪早已扑簌簌的流个不停了,现在从心口到咙都像被浸满了苦的棉花堵着,只觉得头晕眼花上不来气儿。
司棋见因为自己刚才的所为害弄琴要被罚,当下就着急的想出去帮弄琴求,但被行书早一步拉住了,并且行书还用眼暗示先不要冲动,要静观其变。司棋本就是个直子,当然想不通夜曦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觑了一眼夜曦,果然也接收到警告的眼神,当下心里一凛,刚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低眉顺眼的站在行书旁边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