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华丽丽的风化掉了。
“那我他们进来了哦?”谭治瓷见众人沉默,以为们都答应了,转就跑了出去,接着的后就传来一声恐怖的尖……
当谭家父母被谭治瓷领进来的时候,夜曦和琴棋书画正扭一团。弄琴觉得丢脸要脱喜服,夜曦却让索一不做二不休就穿着喜服出去见未来公婆,两人扯来扯去,再加上棋书画在旁边拉架,所以谭家父母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
当夜曦的眼角瞟到有两个老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们时,立即放开弄琴跳了起来,然后整整头发笑的迎了上去:“二位必是谭先生的父母了,欢迎欢迎,我是凌氏,请二位随我到花厅小坐片刻。”说罢领着二人去了前边的小花厅,好让弄琴有空间可以换服。
夜曦领着谭家父母和谭治瓷在紫藤花架下的凉坐下,吩咐随侍的丫环送上冰凉的梅子和点心,开始跟谭家父母拉家常。
原来谭家父母也是不世出的高人,两夫妻一直躲在深山里种花弄草、烧窑搞发明,谭家爸爸还自己做了几个机关木人帮忙整理家务和守卫家园。要不是突然接到长子要亲的消息,两人才不会从深山里出来呢。
夜曦现在大概知道谭家兄妹为什么都那么木讷了,原来是一直住在深山里的缘故……正当跟谭家爸爸兴高采烈的聊着机关木人的原理和功能的时候,换好服的弄琴被棋书画推着走了出来。
夜曦见们出来了,手拽过答答的弄琴笑着给谭家父母介绍道:“谭伯伯,谭伯母,这就是弄琴,是个温贤淑、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你看把我们这么大的家业都打理的这么好就知道有多能干了。”
幸好谭家父母都不是世俗的人,并没有什么门户之见,所以对于弄琴侍的份也并不介意。他们看到弄琴长的如花似玉,段苗条,整个人的气质也落落大方,看起来像是大家闺秀而不是一般小家碧玉比得上的,当下心里也十分喜欢,谭家妈妈牵过弄琴的另外一只手就笑眯眯的拉着坐到一旁问些“今年多大啦?”“我家木头眼还真不错啦”叭啦叭啦诸如此类的一些婆婆问准准儿媳的标准问题,谭家爸爸坐在对面也是一副满意的表。
而弄琴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跟夜曦置气,整个人答答的垂着头儿坐在那儿跟谭家妈妈聊天,臊的连脖子都变了红。
夜曦冲谭治瓷和棋书画抬了抬眉,咧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脸。
六月初十,宜嫁娶。
天没亮凌府就热闹起来了,先是放了一挂长长的鞭炮,然后就是锣鼓队开始造势。
凌府,夜曦特别赐了离意园不远的一个小园子给弄琴和谭治木当新房,现在一众仆妇们正在那里布置;而弄琴则张的坐在夜曦的房间任天然堂最好的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后天然堂最好的发型师正将的长发盘出云朵般飘逸的觉的发髻,行书带着织造坊的一众织在为弄琴的盖头最后绣上象征吉祥如意的图案。
“你们还没弄好么?轿子已等在大门口了,就等着新娘子出去绕城一周了!”本来负责指挥佣仆布置府宅的知画突然从门外探进头来催促了一声,让本来就张的弄琴现在更是张的差点跳起来,在场的姑娘们都笑了起来。
“十二,我好张,我不想嫁了。”弄琴觉张的心脏都要从里跳出来了,吸吸鼻子,泛红了眼眶对一边坐着当花的十二软软的求救。
十二笑嘻嘻的拍拍一直握着的冰凉的小手道:“嫂嫂说了,新娘子就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像尊佛一样坐着给人参观恭维就好,真正该张的是新郎才对,因为他要付很多很多的开门红包,还要给很多很多的彩礼才能把新娘子带回家去。”
弄琴被十二天真的口吻逗得破涕而笑,出手点了一下十二的额头道:“你呀,都被小姐带坏了。看来以后等你出嫁的时候,那新郎不被你们两个整的悔婚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