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有句家训,我想告诉你。听好哦,就是:别人打你的右脸,你就要连他的左脸一起打回去,还要讨回100倍的利息。婆婆,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夜曦附在凌王氏的耳边,用仿佛鬼魅一般的声音低语。
凌王氏呆呆的听说完,等到咀嚼出话里的意思,突然目凶,直直跳了起来向夜曦冲去。
但夜曦只是侧一闪,右利落的回旋踢,凌王氏就直接扑向了一边站着的小妾们了。
不理会被压到的小妾在哀哀,夜曦拢了拢微乱的发丝对其余几个脸上写满害怕的小妾说:“你们几个,把这个不贞不洁的罪妇人押到后边的祠堂去关着等候宗族长的发落,如果跑了或者死了,你们就顶替罚。听到没有?”
那几个小妾见识过了夜曦的手段,哪儿还敢忤逆的意思,都喏喏的应下了,然后七手八脚就拖着凌王氏出去了。
大厅里最后一点声音都消失了,剩下的佣仆们因为夜曦没发话,都还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
夜曦一举得了几十万两银又报了仇,现在心是好得很,所以也没再对佣仆们立威,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我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你们做好本分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懂得进退,那么自然可以在我手底下过的舒坦,而且我这个人一向大方,只要你们不犯错,我保证你们以后每年的收比你们现在干了三五年拿的还多。但是如果你们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忘记自己的本分,那就别怪我手狠了。懂了吗?”
众人见和气许多,还许诺以后涨钱,心里无不欢欣鼓舞,立即大声应了一声:“懂!”
夜曦这才莞尔一笑,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意园,花厅。
夜曦正一边品茶一边听取琴棋书画四的汇报。
“老爷子那边病已稳住了,但是大夫说老爷子怒火攻心、气滞脉导致脉运行不畅,而且本年事已高,也被酒掏空了子,所以以后怕是只能卧床了。”弄琴今天一直在老头子边守着。
老头子气的中风,看来以后不了气候了。
“昨日那二人的东西我都已到四爷的当铺里了,大朝奉说以后若还有这类品直接送他那儿就,他保证帮我们理的妥妥当当。”司棋从袖管里拿出一张当票,笑嘻嘻的递给夜曦。
夜曦接过去看了看,就把当票丢给弄琴让稍后去收好。额外的小赚一笔。
“姑爷掉的牙大夫都镶上了,就是脸和伤的狠了些,只怕这月余还得些罪。”行书想起凌天云的脸,俏脸上浮起了不忍,咬着好一会儿,看夜曦正看着,才脸儿一红,低下头去,但还是忍不住低声说:“小姐,昨日那两位公子实有其可恨之,但是您今天这样做,会不会……”
“会不会太绝?”夜曦帮接了下半句,“行书啊,为人存有善念是好事,但是若让一时的善念导致以后的恶果,那就得不偿失了。”
“行书,你就是这样滥好人,我今天出门可是专门打听了一下这两个家伙的为人,哼,你知道吗?他们呀,就是仗着家里有钱而横行清苑城的三霸里的两个。是被他们玷污的闺就有几十个,我们小姐这样做可是大大的做了善事了!”司棋不等夜曦说完就拉过行书开始教训,顺便把夜曦也微妙的捧了一下。
这妮子,越来越了。夜曦抿一笑,眼睛瞟向知画。
“那几个侍妾把凌王氏拉到祠堂以后就开始大骂,骂的容丰富异常,基本上把凌王氏上数十八代的所有亲戚用各种问候了一遍……”
“噗……”夜曦听到知画的形容,一口茶当场喷了出来,然后趴在水柳曲木桌上一通狂笑,其他三也笑得东倒西歪。
知画还要眨眨灵动的双目装的一本正接着说:“然后又将凌王氏下数九代的亲戚们和各类飞禽走做了个配对,就气哼哼的坐一边儿休息去了,而凌王氏从开始状若疯妇到之后的麻木不仁,看到折腾差不多了,我就上去让那几个小妾帮穿上了服。”